“你跟着来干甚么?快归去!”方木吼道。
“不要动!”
“这段时候,拆迁的人不断地来拆台。”赵大姐一脸痛苦地按按本身的右臂,“老周和我分睡在两个楼层,也好照顾孩子们―――查清是谁干的了么?”
周教员的嘴嚅动了几下,却甚么也没说出来,手上的力量却在一点点加大。
楼下俄然传来警笛声,杨锦程走到窗前看看,转头说道:“差人来了。他们走进这间办公室后,我就甚么都不会说了。你另有甚么要问的么?”
“周教员……”方木几近在哀告,“你千万别做傻事。”
围观者开端手忙脚乱地拨手机。方木俯身看着周教员越来越惨白的脸,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并没筹算压服你。”杨锦程毫不让步地回望着方木,“但是你一样没法证明这是我策划的,不是么?”
“方木,你还不明白么?我并不是没法面对法律和科罚。”周教员深深地看着方木,“我没法面对的是我本身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