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多,阿元快二十了,娘家爹妈又给看了别的一门婚事,小伙子跟刘大娘同一个村,也就是说阿元如果嫁畴昔就能跟姐姐在同一个村里了,姐妹俩能相互有个照顾是再好不过的事,刘大娘她二嫂受爹娘所托,又是mm的毕生大事,那真是操心费心,终究,阿元第二次订婚了,这一次一向到结婚前,小伙子都健安康康的,没病没灾,可不知怎的,就在结婚前的十几天,阿元的第二个未婚夫古怪地从山上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还没抬回家就断了气。
“是啊,去塘山寺,上回苦河徒弟给开的药,我娘吃着还不错,比来精力都好很多了。”刘满全笑眯眯地答道。
“满全啊,去塘山寺呐?婶子身子好点了没?”刘大娘听到刘满全这一溜的问话,没先答复,倒笑着问了句。刘满全本年三十出头,看着却跟刘继宗差未几年纪。家里老爹在他十岁没到就撇下他们娘俩走了,他娘又是长年吃药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因为这,刚开端一向说不上媳妇,村里没娶媳妇的小伙子里边,属他年纪最大,人孝敬又浑厚,除了在地里刨食其他啥也不会,把他娘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托了村里统统能托的,就为了给儿子说个媳妇。
“呦,这延胡索但是好东西啊。”刘满全听到刘大娘带了延胡索,笑着说了一句,又问阿苗:“阿苗啊,你咋会想着跟你娘去塘山寺呢?这去寺里可不轻易。”
“叔,我娘说菩萨保佑我才好了的,我跟我娘一起去感谢菩萨,让菩萨看看我。”阿苗听到刘满全问,顿时用早上对于刘大娘的话说,看到刘满全他娘赞成的目光,也只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接管下来了。
也是刘满全运气好,他娘找到刘大娘的时候,刘大娘正因为受了嫂子的拜托而忧愁,托刘大娘的是娘家的二嫂,刘大娘在当女人的时候跟二嫂干系最好,二嫂娘家姓王,家里最小的妹子叫阿元,本来已经跟镇上的一户人家定了亲,就等着腊月里结婚了,没想到,阿元的未婚夫夏季里染了风寒,又自恃身材强健,没去延医问药,比及厥后起不了床的时候再去医馆,这病就已经从风寒转成了肺痨,没过量久就去了。
现在刘满全已经跟阿元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了,大的六岁小的三岁。
这一边是二嫂托着本身找个诚恳的后生,一边是同坤婶子托着本身帮说个媳妇,刘大娘一合计,就跟两边说了对方的环境,这两小我啊,在当时来讲谁都有短板,刘满整年纪大了,家里穷,另有个一向抱病的老娘,阿元么,有个克夫的名声,谁也嫌弃不了谁。
“这倒是,是得防着点。”自从村庄里前年有个媳妇生孩子大出血没挺过来开端,大师便风俗性地在家里产妇快生的时候去塘山寺求点药备着,不说治病,最起码能吊着口气比及大夫来看,塘山寺最善于的还是小儿科,这妇科上面只要几个师太略知一二,但产妇保胎如许的事情,普通也就那几种药方,塘山寺还是能看的。
姚二嫂实在是没体例了,就托到了自家小姑这里,刘大娘方才应下二嫂的要求的时候实在内心也没底,乡村人大多科学,且这克夫的名声又实在不好,刘大娘也不敢冒然跟村里正筹算娶媳妇的人家探听,没想到就刚好刘满全他娘托着刘大嫂给说个媳妇,看看刘大娘娘家有没有待嫁的女人,年事大点也不要紧,毕竟刘满全当时也二十七了,还没娶上媳妇呢。
“是啊,前次满全去镇上抓药的时候传闻寺里现在缺药,甘草虽说不值钱,但总归是我们一点情意。”塘山寺给人看病,不焦急的病都是给开药方的,只要焦急的病才气在塘山寺煎药,比及病人好一点了便要人下山,这也怪不了塘山寺,寺院里现在看诊是不收诊费的,在寺里煎药也不收药钱,因为寺里的药也大多是周边百姓采了晒干奉上来的,现在塘山寺名声在外,来求医问药的人多,如果一向照顾病人到完整病愈,那后边等着的病人可如何办?以是有些需求调剂好几次药方的病人就只能多来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