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把隔壁的办公室开一下。”齐飞一上来就说。
和吴珊秋到了一楼以后，并没有出大门，而是回身进了隔壁的应急楼梯往楼上爬去。
“出差计划有的吧？要不给我看下？”齐飞问着。
办公室的门口，那张办公桌空空如也，庄雪晴已经不见了。
冯艺办公室的门口，阿谁女秘书庄雪晴还是尽忠职守地守在门口，看到齐飞他们呈现，还是那副忐忑的模样。
“哦，提及来，冯艺被这么一吓，没如何歇息就归去上班了，真够敬业的。”吴珊秋说道。
牛银珠一死，冯艺怕落空对庄雪晴的掌控，就调到身边当本身的女秘书，持续职场霸凌她，让她不敢张扬。
齐飞听了，拿脱手机拨打了冯艺的电话，显现关机了。
“我还记得李剑看到那份毒药化验陈述时候神采，骗不了人。他很不测，但他必定想到了甚么。牛银珠失落了、潘挺死了。和这件事有关的，比来的就是冯艺和罗寅了，看来得找冯艺再谈一次了。”
不管是书架里摆放的挨次，还是各种办公用品安排的风俗，和冯艺的办公室都高度重合。
“甚么？”齐飞立马转过甚，看向老钱，“冯艺的计划是庄雪晴做的，她之前是在牛银珠这里的？”
“嗯嗯好的。”庄雪晴风俗性地应对着，敏捷地打印了出来。
老钱被他这焦灼的模样搞得摸不着脑筋：“对啊，小女人刚出去的时候就在我们这里，话未几，诚恳干活那种，厥后不晓得为甚么，冯艺看中她，点名要她当本身的女秘书。那会儿我们还觉得是要重用了，成果一干就是三年，每天受气，挺不轻易的。”
分开了冯艺地点的楼层，齐飞按下了一楼。
“这份冯艺出差的计划，页边距、行间距，和留在牛银珠这里的统统文件都一模一样。”齐飞说道。
有那么一刹时，齐飞仿佛略微明白了冯艺讨厌庄雪晴的启事——那种如有似无的不屑，深深掩蔽在看起来当真的态度背后，如恼人的细丝骚扰着问话人的神经。
“老钱，你记不记得这个小女人是甚么时候被冯艺叫去当女秘书的？”
“齐先生吗？楼下有你的快递。”
他暴力拆开了快递盒，内里竟然是个水晶球的音乐盒，盒子里，一个稻草人面带浅笑站在雪地里……
“你们冯总在吗？”
“糟了！”齐飞想到这里，立即飞奔去往冯艺的阿谁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