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孤王就想过来坐坐,白大人不欢迎?”莫良端起酒杯,斜了白可喜一眼,脸上似笑非笑。
“白大人不承认也罢,前面就是孤王的府邸,大人一看便知。”
“王爷如果喜好,卑职情愿尽数献给王爷。”白可喜坐在莫良身边,奉承的说道。
宽广的书房里,白可喜皱着眉头,时不时翻阅面前的两卷圣旨,贰内心存沉迷惑。
大庆朝因循前朝民风,官员府邸多圈养歌姬,有些处所,乃至以多、幼、美来彰显本身的权势职位,白可喜一介封疆大吏,他府上的歌姬皆是万里挑一,饶是莫良宿世见惯了美女,此时都有种看花眼的感受。
一刻钟以后,莫良骑着高头大马,驾临白府,白可喜仓猝安排酒宴歌舞,为莫良拂尘洗尘。
“欢迎!王爷肯赏光,是卑职的幸运!”白可喜仓猝答复,接着话头一转,谨慎的陪着不是:“王爷,卑职突感不适,肚子微疼……”
“部属服从!”
“将此信送到阮英锐手里,叮嘱他看后焚毁。”白可喜开口叮咛,一道黑影闪现,恭敬的将信封捧起,哈腰叩拜以后没入暗中当中。
白可喜迟疑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也纵马跟在身后。
恭亲王来的不对劲,圣旨传的也不对劲,可他又没有证据,单凭心中感受,就要抗旨,那唯有背叛这一条路。
与此同时,莫良在月下自斟自饮,俄然翘起了嘴角,面露讽刺之色,神采间多有不屑。
“虹门宴,不知大人是否传闻过?”莫良摇了摇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知王爷说的是何典故。”白可喜见莫良不再深追血脉之事,提着的心略微放下,不过莫良下句却又让心脏蹦到了嗓子眼。
白可喜右手一颤,本来端起的酒杯俄然从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王爷有何指教。”白可喜沉浮宦海几十载,畴前朝到目前,当了大半辈子的官,见莫良如此,天然晓得是有话要说。
“告诉阮英锐,打算打消,让他不要派杀手去恭亲王下榻的府邸,那边没人,快去快回,迟误了大事,我饶不了你!”
莫良此言,便是暗喻白可喜是东楚霸王,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