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就问吧。”莫良斜了张缺一一眼,淡然说道。
“步青云大人,你这名字取的不错,事也做的不错,但是孤王有个疑问,还请大人解答一番。”莫良打量着这位步青云大人,还是面无神采,让人揣摩不出他的心机。
“无妨,渝州城只是死了一些家属和官员罢了,秘闻未失,民气还在,另有抄没的银子能够充作军饷,再者孤王自有奇策,剿除山贼不过翻手之间。”
莫良坐回坐位上,待这些官员都退下以后,才看向聂不凡,开口问道:“聂大人,你可知为甚么孤王留下你?”
“臣下不敢有贰言。”聂不凡心中一凛,顿时汗如雨下,这些补偿的钱数约莫就是他这些年擅自贪墨所得的全数赃款。
“恩,大抵合适孤王所知的数量,那些死伤的兵丁要想体例安抚。”莫良瞥了一眼聂不凡,持续说道:“死者每人一百两纹银,伤员每人十两,这些钱由聂大人你本身出,孤王此举你可有贰言?”
目睹杀鸡儆猴达到了结果,莫良微微一笑,持续说道:“孤王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限明日之前,将本身所犯法状写成折子递上来,写的详细,孤王既往不咎,胆敢坦白不报便诛你九族,本日就如许,你们都退下吧,聂不凡留下。”
“成王败寇,前人诚不欺我。”
“主公说的极是,不过贫道现在却还是有些迷惑不解。”莫良身后,张缺一俄然开口问道。
莫良不懂如何御下,但是他明白一点,只要恩威并施,给个巴掌送颗糖,这些臣子就会对本身怀有惊骇之情,戴德之心。
“殿下,臣下冤枉呀!”步青云一听,仓猝把头磕的砰砰响,额头前都溢出了鲜血。
“上体天心,下察江山,掐指一算,便能知畴昔将来,当然这只是讹传,不过据贫道所知,天下间少有能瞒得住真人的事,贫道也是见主公手腕不凡,才冒昧一问,还请主公包涵。”张缺一说着,俄然下拜,他怕莫知己生芥蒂,觉得他在窥测莫良的隐私奥妙。
莫良安步在渝州城中,远处锣鼓喧天,模糊还能听到有人高呼四太子之名,不由面露一丝浅笑。
聂不凡此时跪在堂中,一五一十的奏明环境。
以为是那就是,那必然就是,难怪有那等手腕,难怪能察知仇敌要来,难怪能两指头点死一群引气顶峰的仙门弟子!
“冤枉?哼!步大人,实在孤王并非刻薄寡恩之人,念在你多年的功劳上面,本来想要放你一马,可惜你竟然为了娶一门小妾而杀人百口,厥后那位小妾还服毒他杀,真是心狠手辣至极!”
“恩,其他的臣工有事也可禀报,但说无妨,孤王不会归咎与你等。”莫良望着跪伏在地的各位大臣,淡然的说道。
“臣下服从,不过现在渝州城才颠末内哄,需求疗摄生息,还请殿下延后一些。”聂不凡踌躇半晌,愁眉不展的说道。
“臣下谢殿下犒赏!”聂不凡此时如同从天国升到了天国,真是一念生,一念死,刚才还怕恭亲王清理他,现在却又得了犒赏。
“臣冤枉呀!”
第二日,城主府中,莫良安坐首位,张缺一在身后侍立,大堂之下却跪满了一群人。
“渝州城外的树林里有一伙强盗山贼,常常打劫来往客商,这些山贼都是郑盛运营的,想要养寇自重,现在你任城主,孤王命你带领雄师剿除,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你看如何?”
“客岁新修水利,孤王记得你是主管吧?客岁修堤坝花了多少两银子?”
“甚么是真人的手腕?”莫良翘起嘴角,却没有答复张缺一的题目,而是反问一句。
“不要……”步青云仓猝告饶,可惜已经晚了,一柄飞剑洞穿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