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田兴哭的悲切,背后那人将剑从田兴脖子上收回,背在身后,问道:“此事可有其别人晓得?”
“爷爷!小的是田兴,青木堂上面的小队长,此次上来是有大事禀报!”
“说不准,信是带到了,人来不来却不必然。”莫良皱眉思考,心底却没有准信。
莫良笑着摇点头,说道:“此人名叫卢于泽,束龙寨的二当家,是友非敌,乃是恭亲王三年前按下的暗子。”
“你是何人!”
束龙寨在一线天右边的高山上,只要一条山道能通到山顶,易守难攻,并且沿途构造无数,不熟谙者冒然登山,稍有不慎就会成为道上的冤鬼。
田兴乃是地头蛇,轻车熟路,沿着山道上山,花了约莫半个时候。
不久以后,莫良翘起嘴角,暴露一丝浅笑,常义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成果。
田兴吓得亡魂皆冒,跪在地上哭嚎道:“爷爷,小的真的没有骗你!”
“没有!绝对没有!小的一起上一个字都没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了,小的不得好死!”田兴跪在地上,背后满是盗汗,一顿指天划地的发誓,恐怕背后此人不信。
而他所用的剑法,莫良却在恭亲王的书房里看到过,三年前恰是恭亲王攻打束龙寨之时,说不得这卢于泽就与恭亲王有种莫名的联络,是以莫良传念在王府中的常义,让他找寻线索。
“主公,我们都等了半个时候了,莫非要快了?”张缺一来了精力,仓猝问道。
门口的保卫和田兴熟悉,见他低头沮丧的返来,不由调笑他,可田兴心乱如麻,哪有表情与保卫开打趣,摆摆手,话也不说,就穿过寨门,走了出来。
“山下有一个怪人,他一脱手就杀了我十三位弟兄,还自称是恭亲王,让我们大当家下山与他会晤!”田兴仓猝答复,恐怕这剑割下来。
“别可惜了,跟着我比赵恺要好太多,走吧。”莫良斜了张缺一一眼,牵着马,迎着卢于泽走了畴昔。
田兴本来没有资格到上寨去,但他有个表姐给三十四当家做小妾,有了这层连累,上寨的看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犯不着跟他恶了干系。
不过,田兴死活与否,实在不首要,首要的是,为何二当家卢于泽要杀他,这内里大有文章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