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己中了然,再加他对白可喜莫名顾忌,也不在乎此人的态度。
“传白可喜过来见孤王!”
李飞光家中一百四十八口人,没有一人逃出,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莫良起床用膳,得知此事,也不由暗叹白可喜手腕暴虐,连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莫知己底嘲笑,俄然从怀中取出一卷黄布,站起家来,念到:“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白可喜接旨。”
莫良冷言道,他在荆州被当反叛臣贼子,驱重兵缉捕他,这罪名大过谋逆,只要白可喜不敢反,他就得任由莫良捏圆搓扁。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查荆州总领,六品骠骑将军阮英锐,伙同五品归德郎将于新觉、五品游骑将军沙立群,企图造反,着白可喜缉捕归案,当场正法,钦此!”
莫良收回神通,不再纠结于看不到白可喜心中所想,归闲事已至此,白可喜也翻不出甚么风波。
“王爷,李家高低满门抄斩,统统财物尽数献给王爷,合计一百三十万两银子,王爷,您可还对劲?”白可喜满脸笑容,仿佛这是件丧事。
“传白可喜来见孤王。”
这白可喜要么修为高强,要么有宝贝在身,莫知己中大抵有了猜想。
当天下午,莫良再次接到密报,邱宏达一门两百七十八口人,尽数被斩首,无一流亡。
莫良天然晓得他此举何意,不过是辩白圣旨的真伪。
“白大人,孤王此次来本来只要一件事,现在却有两件了,第一件事,先不提,我们来论论第二件事。”
“摆驾总督府!”
莫良眯着眼睛,享用服侍,淡淡的叮咛道。
莫知己情大好,假传圣旨公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白可喜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也很随便,毕竟他是封疆大吏,职位只比亲王稍逊,下跪叩拜施礼以后,便没了很多拘束。
莫良舒畅的躺在椅子上,有貌美侍女捶着腿,另有倾城才子不竭将桂圆、龙眼等生果剥壳,放入莫良口中,再用手接住果核。
这些都是辩白真伪的根据。
除此以外,行文开首的第一个字,必须印在右上角的第一朵祥云上,玉轴两端翻飞的银龙有凹凸感。
不久以后,白可喜再次到来,此次莫良懒得废话,直接取出一卷圣旨,念到:“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白可喜接旨。”
莫良翻身上马,一群甲士簇拥厥后,押着李飞光游街示众。
大庆朝圣旨规格讲究,通体自右至左,顺次由中灰、深灰、中黄、米黄、浅灰五种等长度的色彩布块构成,每块布的连接天衣无缝,布料柔嫩细致,均匀地印满了祥云图案。
荆州城的总督府,堪比渝州的恭亲王府,白可喜一人身兼州牧、总督、荆州城城主,权力比莫良在渝州还要大几分,不过见了亲王,该下跪还得下跪。
白可喜叩首,接过圣旨,不竭的打量。
“李飞光,其他话也未几说,孤王将你押到总督府,看白可喜如何辩白!”
不久以后,身穿一品官服的白可喜到了莫良下榻的府邸,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白大人,如果人手不敷,孤王手里另有一千甲士,出自袁相之手,以一当百,所向披靡。”
“不敢!”白可喜心中一凛,仓猝回道:“卑职这就去办。”
“卑职人手充盈,不劳王爷操心。”白可喜干哑着嗓子,回身拜别,双手微微颤栗。
此时,莫良俄然开口,白可喜浑身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去。
莫良冷僻的声声响起,这白可喜看边幅不过花甲,显得干瘪,脚步踏实,没有修为在身,不过莫良却看不透此人的心机,并且连兼顾都依托不了。
莫良冰着脸,放下经心烹调的珍珠芽米乌骨凤粥,冷声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