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此语,陈进兴白他一眼,嗤笑道:“说得仿佛你之前赢过似的。”
点好茶后,陈守逸将瓷盏置于托上,恭敬等候来客的评价。
听出她的不满,太后有些无法,但还是试图安抚徐九英:“我晓得你和窦怀仙有来往,以是对我的做法抱有疑虑。这无可厚非。但是我能够在这里包管,这件事绝没有针对你的意义,你不需为此担忧。”
太后暗自感喟,徐氏公然为此而来。他们打算对于窦怀仙时,就预感到徐九英会有所行动。为此她和东平王还筹议了几个应对之策。谁知那些对策一个都没用上。重新到尾,徐太妃那边都毫无动静。不但窦怀仙被撤职时她无动于衷,乃至厥后他们赐死窦怀仙,她都没有闪现任何禁止的企图。既然当时已经决定袖手旁观,此时又何必再来诘问?
与其说先帝为徐九英留了背工,不如说先帝是遵循徐九英的志愿在行事。大抵没人能猜到,不管是决计在两位神策中尉之间制造冲突,还是遗诏上那语义不详的“大事不决者由太后裁断”,实在都是出自徐九英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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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九英耸了下肩,说道:“我就是想问问,窦怀仙的事太后是如何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