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感觉苦,”陈守逸苦笑,“如果不是赶上她,我的平生就只是一场笑话罢了。”
陈守逸将本身的来意论述了一遍。
“你们不会有成果。早点断了,对你对她都好。”
陈守逸一停口,陈进兴就毫不踌躇地回绝:“我与徐婕妤没甚么好说的。”
“开端只是感觉她好玩,”陈守逸垂目道,“除了一张脸,资质明显差得一塌胡涂,却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傲。帮她也只是想看看,她这类人爬上去了,会做出甚么事?等我发觉不对时,已经迟了。”
“这还不叫非份之想?”陈进兴恨得又拍了一下几案,“你……叫我如何说你!”
陈守逸低头想了一阵,点头道:“恐怕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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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父亲如何想她,”陈守逸道,“但她不是你觉得的那种人。我但愿你起码听一下她的设法。”
许是宣徽使多与内廷诸司打交道的原因,陈进兴是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人,见谁都不吝奉上一张笑容。
“倒真有件事要与父亲筹议。”陈守逸赔笑道。
陈守逸嗤笑一声,刚要说话,陈进兴已峻厉道:“别和我嬉皮笑容,也别说甚么寺人不是男人的话!我本身也是寺人,清楚得很!”
“我不会分开。”陈守逸道。
他兴趣勃勃地让小中人搬来画幅,请陈守逸一同赏看。
陈守逸寂静半晌,轻声说:“暗害皇嗣但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