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立即读懂了她的表示,轻微地点了下头:“刺客身份已经在查,有成果我会奉告你。苑城那边……我先派人盯着了。”
韦裕得知余维扬遇刺,非常震惊,也和幕僚会商过此事。何如西川真正熟谙京中局势的人未几,最体味都城意向的姚潜正领兵在外,商讨半天也没甚么眉目。得知陈守逸返回成都,并前来使府求见时,韦裕大喜,当即请他入书室详谈。
徐太妃看他仿佛想挣扎起家,仓猝上前两步,亲热地笑道:“余中尉有伤在身,就不要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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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南衙北司一向不睦。余维扬虽和南衙重臣干系尚可,但毕竟附属北司。她若对此人表示得过分体贴,众臣不免会狐疑她是否对北司有所方向。
韦裕向来体恤别人,并不急于问话,而是先让家仆为陈守逸奉上饮食。只是陈守逸看上去没甚么胃口,几近没如何动那些吃食,只不断喝着冰镇过的蔗浆。连饮三杯后,他仿佛缓过气来,向韦裕细心扣问颠末。看过张世维的亲笔信后,他才揉着眉心道:“此事确切蹊跷。余氏几代奉养宫廷,自有一套行事法则,等闲不会获咎人。余中尉虽不似奴婢养父这般长袖善舞,却还是个有分寸的人。这些年他也只与窦怀仙结过仇。奴婢想不出甚么人会针对他。”
徐九英听太后已有所筹办,稍稍心安,转而体贴起另一件事:“余维扬那边,我们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太后发觉到她的等候,转眸看她:“你莫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