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低头看动手中手札,肯定是余维扬的笔迹和花押没错。再抬开端时,他已收起讽刺之色,而是有些迷惑地问:“你如何压服他的?”
“说得轻易,”徐九英没好气道,“反合法初不是你拿的主张,输多惨也不关你的事。”
东平王冷冷道:“你不遗余力地穿针引线,想把我推上帝位,必然有所图谋。以你的才气,却甘心屈居棋院待诏,我想你求的应当不是功名利禄。何况我阿爷对你言听计从,你若只想要繁华繁华,底子没需求大费周章逼我出来。除非……你想求的是我阿爷不能或者不肯给你的。”
获得答应,白露屈膝后退出,很快徐九英就牵着小天子走了出去。
“就算不能投奔太妃,莫非他就没考虑过太后?”东平王不觉得然。
东平王一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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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不计算,笑着接过宫人递来的酪浆。
一声清脆的细响,太后剪下了一处多余的枝蔓。一盆盛放的粉菊在她修剪下愈发婀娜多姿。又剪去两处枝叶后,太后放下剪刀,后退两步,细心核阅植株,寻觅还需求修整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