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寺人一脸茫然,结结巴巴道,“我没,没跟踪你啊。我是宫里人,奉太后之命,来向棋院的李待诏传旨。但是他住的这处所实在太偏了,我转了半天都没找到,还和火伴走散了。”
现在想来,那杯酒的味道有种异乎平常的苦味。且她对峙让他在棋局开端前喝下,本就有些古怪。只是当时贰心机还在西川的动静上,并未过量重视……
约莫是受了惊吓的原因,那寺人无甚谈兴,传完旨立即就告别了。倒是李砚在原地深思好久。
这三个字有如惊雷。李砚霍然起家:“太后叫臣甚么?”
掉落的黄叶铺满空中,即便步子放得再轻,踩上去也会收回纤细的沙沙声。捕获到这声响,李砚敏捷转头,却还是一无所获。
李砚低头领旨。
太后瞥见他皱眉,从他手里接过空杯,放回案上,接着又幽幽一叹:“朝廷为此战投入甚多,我能不介怀么?”
从棋院出来,他就感觉不太对劲,背后像是有道目光一向跟从着他。
太后目视他,眼中似有哀思之色:“你差未几也该感遭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