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朔?”姚潜不肯定地反复。
太后将这来龙去脉细心想了一遍,轻叹道:“真难为你。”
“七年,”太后轻叹,“几次的战事令朝廷元气大伤。厥后叛军内哄,首恶被诛,剩下的几个将领并不肯意持续与朝廷作战,表示只要朝廷肯接管他们的前提,他们情愿归顺。而朝廷此时已经没有再战的耐烦,便承诺了由这几名降将持续镇守河北的前提。因为这个原因,数代以来,河朔的武力不但未遭减弱,另有所加强。三镇勇于对抗朝廷,启事即在于此。”
太后沉吟一会儿,慢慢道:“你的话也不无事理。现在情势不明,我们向河朔求援,他们一定承诺。就算最后同意出兵,恐怕也会提出极刻薄的前提。如果能先打场败仗,不但能表白我们的态度,周旋起来也有底气。只是如许一来,不免让姚都使难做。我有些担忧他。毕竟他现在是我们这边最善战之人。若他有甚么不测,结果恐怕不堪假想。”
姚潜微微皱眉:“这的确有能够说动三镇节度使,但是如许一来,朝廷就即是放弃了河北。”
徐九英点头。
太后惊诧:“这些话你为何不早对我说?”
徐九英道:“听过一些。”
“到现在都没个对策,看来确切有些勉强。”太后叹道。
“你是怪我说话鲁莽了?”徐九英问。
姚潜插话:“这些年朝廷不是没试太重新节制河北,但是正如太妃之前所言,从未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