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潜伴随陈守逸步入府院时,见到的她忙繁忙碌的身影。
他如此共同,反让徐太妃有些不安闲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说:“记得给你养父送个信儿,让他也欢畅欢畅。”
州府正厅前的院子里支着十几口大锅。一群妇人正忙着蒸煮供火线伤兵利用的白布。徐九英也在此中。青布包头、荆钗布裙,双手还提着一屉还冒着热汽的白布。如果只看这身打扮,很轻易将她误以为平常的村妇。
徐九英走到门口,俄然又停下了脚步。陈守逸觉得她另有甚么叮咛,刚要开口扣问,却闻声极轻的一声:
陈守逸点头:“已经大好了,请太妃放心。”
“噗。”一叠白布落地,收回一声闷响。
姚潜笑笑:“应当的。何况你们此次确切帮了大忙。如有效得上某的处所,请必然开口。”
徐九英伸手要摸,陈守逸已抢先一步披上衣衫,挡住了背心的伤疤。
拧紧这只耳朵后,一声吼怒响震屋宇:“你这半年都死到那里去了!”
姚潜整整衣衫,慎重向他揖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