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三国策 > 第十八章 权力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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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去吧,我累了!”刘繇有力的挥了挥手道。

我道:“知我心者子鱼也。豫章安定,笮融伏法,此皆诸君将士同心之力,非宠一人之能。豫章乃四战之地,南百越、北袁术、东孙策,西刘表,皆虎视于我,宠遵先主刘繇遗命,代守边境,不敢稍有放纵。前人云:粮,治国之本也。粮足则民安、民安则国富,国富则兵强,唯豫章屡经战乱,百姓流浪,食无裹腹,民气不稳,为悠长计,宠欲效汉武拓边,屯田安民,修耕织以蓄军资,停战器以养民生。诸君觉得当否?”

华歆、许靖随之相附,脸上皆有附和之色,我道:“豫章得赣水、潦水、武阳水三江津润,平原广漠,肥饶千里,当年火食稀少,又贼患几次,才致荒地遍野。今长江之北战事不息,为避乱而南渡者众,豫章流民中多妇孺老弱,若驱之则无异于迫其死路,此不仁之举,君子不肖为也。今我欲招募南渡流民开开荒地,免徭役兵役,专事农桑耕作,觉得民屯,民屯每屯五十人,分设屯长一人,民屯不受县、亭所辖,直属于屯田司马,屯田司马秩授三百石,专管农桑,位与县尉同之。屯田以官牛耕作者,赋税以四六为准,即私得四,郡得六,以自家牛耕作者,赋税以五五为准,私郡平分,诸位意下如何?”

华歆、刘晔我另有大事相烦,办理屯田这块就只要让许靖来干了,归正郡里一些个琐事有刘基在那应着。

刘繇双目紧闭,嘴里不住的低喃道:“冠军候可来了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却见一只瘦骨嶙欵的手颤微微的伸出被子,指尖吃力的动了一下,指着我站的方向。我这才看到,刘繇那一张蕉萃的几近不成模样的脸,和一双浑浊腊黄没有一丝的活力的眼睛。

许邵一把将我拉到床前,禀道:“少冲已在此处。”

“之前,我刘繇曾经错了很多次,但这一次,我信赖我自已毫不会再看错人。”刘繇挣扎着起家,浑浊的眼睛里忽闪着一丝亮色,他的声音固执而果断。

我记得神亭岭时的刘繇身宽体胖,体形甚大,如果躺在床上,当不至于看不到。

太史慈道:“少冲才识能为我素服之,便是没主公叮嘱,我也正想保举少冲为统兵之人。”

许靖原是北方南迁而来,一起南来受尽艰苦,知会百姓流浪之苦,此时听到屯田安民的定见,连声赞成。

屯田事毕,我转头看向华歆,道:“我曾听子扬言,子鱼与朝中杨彪太尉、马大司农皆有旧,不知可托否?”

为解燃眉之急,我只好急令许邵、许靖从海昏、上缭等地尽快调拔粮草过来应急,但运粮只能处理一时之需,摆在我面前的更毒手的题目是这万余百姓的安设。笮融以信佛为名,剥削财帛,蒙蔽无知的百姓千里相随,现在却留下如许一个烂摊子叫我清算。

刘繇听到我的声音,强展开浑浊的眼睛,支起家道:“繇恐不久于人间,特召诸公来此,嘱托后事,觉得明证。繇才疏无德,薄行失策,任用奸邪,失杨州五郡愧对天子之托。今幸有诸君互助,方保豫章一隅存身,然笮融欺我,行谋逆之事,我故意讨之,不料却反受其辱,心实不甘。只悔不听少冲良言,召致惨败。今幸有少冲帮手,击败笮融,光复豫章,了我心愿,我现在纵是死了,也总算可有脸去面对历祖历宗了。”

破贼校尉,非常风景的称呼,可惜我第一天上任,碰上的倒是事情却让我头疼不已。豫章城内,笮融勒迫来的数万温饱交煎、嗷嗷待哺的百姓堆积在府门外,正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怔怔的看着刘繇,一时呆在那边,面前的这个病入膏肓的刘繇是如此的陌生,卸下“扬州牧”重担的他已不再是身居高位的一州之牧,而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白叟。比及我回过神来,抬眼看去,正督见刘繇已合上的双眼里,透暴露一种旁人没法了解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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