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自渡江以来,所向无敌的气势世人都有耳闻,若不是到了实在无路可走的境地,谁也不会舍了家底去冒死,现在,许贡要将各家私底下留着的后路给一一堵截,然后逼迫众报酬他卖力,这岂不炸了锅。
“甚么人,敢到这里偷窥我军谍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刚靠近朱治大营,便被巡营的兵卒发明,随后五花大绑将我捆了起来。
我眼睛扫了一眼身上的绳索,笑道:“将军如此看得起某家,是怕吾在众目睽睽之下发难吗?”
我从怀中取出陆逊写的信,呈了上去,道:“详细的运营都写在上面了,请将军过目。”
我朝着陆逊会心一笑,我的担忧看来是多余的了,陆逊熟读《三略》、《六韬》和诸子战策,这些日子以来,与我议论起孙子兵法中的战例又讲得头头是道,这哑忍待发的事理我这个半路削发的都晓得,陆逊天然是体味的。
这一仗许贡联军总兵力为五千人,由许贡的私兵、严白虎军和吴中四姓等士族的部曲构成,各部兵力以下。
许贡直起嗓子,锋利的声音刺入耳际,但现在这会场上却没有人再信赖他的大话,有几个心眼活络好使的,已经在着下人去刺探是否另有下山的小道了。
这时朱治倒是沉着了下来,叮咛摆布道:“来人,看座摆酒服侍!”
我渐渐的将目光从蓬顶移向朱治,缓缓的说道:“刚才是有事相告,现在嘛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