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摆手喝退卫士,咬牙切齿道:“你把话说清楚,我朱治甚么处所徒具浮名了,如果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我让你死都不得好死。”
我瞟了一眼冲动得有些发颤的张允,心中暗嗤:瞧明天许贡摆的这阵式,他怕是要狗急跳墙了,又那里还顾得上友情不友情的,张允真是老胡涂了。
我嘲笑一声,昂首瞧着大帐的顶蓬,象是没听到朱治问话普通。
顾雍苦笑了一下,道:“休穆,以你的技艺,要闯出去当有能够,然张公与我皆一介文士,手无缚鸡之力,要想安然脱困,谈何轻易!”
朱治看罢,怒意全消,喜形于色,击掌道:“好。烦劳贵使归去通报一声:来日阵前,举旗为号,阵前背叛。”
朱治高低打量了我好久,问道:“方才自报有要事找我的,但是你?”
两边的卫士见我得寸进尺,似是没完没了,个个是怒不成遏,握紧刀枪只等着朱治一声令下,便冲上来要将我乱刃分尸了事。
待绳索尽去,我上前一步,立品拱手,问道:“贵军的待客之道仅止于此吗?”
孙策自渡江以来,所向无敌的气势世人都有耳闻,若不是到了实在无路可走的境地,谁也不会舍了家底去冒死,现在,许贡要将各家私底下留着的后路给一一堵截,然后逼迫众报酬他卖力,这岂不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