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的确那甚么傲慢高傲,目中无人,放肆至极。天下的读书人都是让这些人教出来的,也没缺过甚么名臣将相,你陈惜命就必然比别人短长?“那看来陈公子必然是・・・那甚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了?”我忍不住讽刺了一句。“嘿嘿。”陈惜命对劲地笑道。小月高傲地说道:“公子但是乡试第一名,陈解元。那还是公子考着玩,要不然,状元也不在话下。”“呃・・・小弟・・・才疏学浅,多有获咎,包涵包涵,哈哈哈・・・”我难堪地笑着,仿佛让人家扇了一巴掌。“告别告别・・・”我见机逃窜,管他背后笑我呢。
这个陈惜命,给平常人看病,不收钱就算了,还倒贴给人钱。合着从我们手里赚的钱,又给了布衣百姓。从公众手中得来的钱,最后又回到了苍内行中。但是这一来一回,陈惜命是名利双收啊!嘿!这个陈惜命,这个算盘打的夺目啊!你不去做买卖真是可惜了!陈惜命又把剩下的几人身上的针都去了下来,并叮嘱他们明日再来。送走了统统人后,陈惜命深了个懒腰:“你这么看着我干吗?”“你不去干贩子真是可惜了。”我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陈惜命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贪恐怕死,这不是个骂人的词吗?另有甚么含义?“你感觉我师父是甚么意义?我想了三年了,都没想出个以是然。”陈惜命包扎着伤口,俄然问我。“我・・・我哪晓得啊?你脑筋那么好都不晓得,我脑筋笨就更别说了。你也别急,既然是终究磨练,那必然很难吧,渐渐想,总会想到的。”他三年都没想到的东西,我两天更想不出来。“也对。”陈惜命豁然了,又给我把了评脉:“嗯?你这体内有很多淤血啊,好家伙,你这是受了多少次伤啊。”“嗯・・・也就三次吧?”我想了想,也就三次,不过都是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