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欲效东海于公之事,也在县中大河边上,为将军立一祠,好让本地百姓世代记念将军恩泽!”
……
岂推测了对岸后,另有更大的阵仗,更多的酒在等着本身。
廉县人见挽留不得,只好放行,倒是父老端着温好后的大碗黄酒过来,说天寒地冻,路上酷寒,请第五伦饮了暖暖身子。
先是唱歌,后则赠财,最后是生祠,的确无穷套路。张纯既帮第五伦扬了名,让这干系有始有终,又借此博得第五曲的好感,好让强龙和地头蛇持续敦睦相处。
“我来此是要奉告你,新野县那边,有人登门,向你的意中人,阴氏淑女提亲了!”
又带头击节唱:“邑然不乐,思我第五。何时复来,安此下民!”
稍后马援便与第五伦、万脩告别,他要赶在第五伦之前南下。
“宗主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年!”
“我的部下会留在这,候望夺目,一旦有警必提早燃起烽烟,而百姓也可随士卒修习五兵,汝等不但是卫国,也是保家!”
说着就上了大手笔,本地豪强一起凑了捐赠的牛马器物,代价数十万,望将军笑纳。第五伦当然不能要,只直言相谢,一无所受。
有了粮食就有了统统,荒年里活不下去的百姓或入山为盗寇,或投身豪右之家。朝廷在前队管控败坏,南边绿林山贼众越来越多,刘家的族丁来宾也渐渐堆积,已得数百人,策动百姓的话,能有二三千人呼应。
第五伦追不上马援单枪匹马的法度,才出虎帐障塞,他就被拦住了。
“转眼间,我就从常安太学回家两年了。”
给第五伦递醒酒温汤的张鱼说道:“本日已是腊月月朔,地皇二年了!”
临行前只叮嘱第五伦道:“伯鱼回了常安,挑个好日子,再带只雁来我家。”
但每次他忍不住想举旗,刘秀都力劝。
正想着时,张纯却端着酒递过来了:“昔日于定国能喝一石不醉,不知伯鱼能饮多少?”
张纯作为县中父老代表,远远就带着族人和乡亲们唱道:“桑无附枝,麦穗两岐。伯鱼为政,乐不成支。”
马援的要求可把万脩难倒了,这时节,候鸟的都飞往南边过冬,哪还能打雁?万脩只能策动士卒到处找,终究在一个农户里,买得一只因翅膀受伤,被捉来与大鹅养一起的公雁。
远远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黑压压一片,竟是数千百姓,廉县、上河两地住民还是自发构造,那特武县就是官方带头,从县宰到尉、丞,真正号令他们的人则是张纯。
第五伦只暗道:“万脩、宣彪、第七彪,我留在新秦中的三驾马车加起来,都不是张伯仁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