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冯衍这喜好自作主张的谨慎思，以及坚信汉家必定再兴的三观，却与“明公”的情意不太符合。
“文渊，你也觉得，新室毁灭以后，汉家复辟，乃是将来独一的一条路，是天下之利么？”
非论如何，本日第五伦总算是套出了冯衍真正的打算，晓得他的斤两和心机了。
二人固然一个力劝第五伦不要入关，另一个则支撑他归去，但亦有很多共同点。
盘据一隅的诸侯么？老刘家的异姓王，了局都不太好啊，不是被剁成肉泥，就是被按着头吃人肉泥。
“倒也不难。”冯衍笑道：“不过四个字。”
耿纯与第五伦谈起两郡的防务，非常悲观：“大河之冰一月份就化了，入夏后水流更大，浩浩汤汤两岸不辨牛马，赤眉军除非会飞，不然绝对没法进犯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