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纠结了一下,还是放过了她不幸的二哥,到不是因为她不猎奇,她实在是猎奇死了,但表达本身猎奇心的前提是能够经得起劈面卢家大哥冷到顶点的眼刀削片的,虽是针对卢俊,却不免殃及了她这条池鱼。
这木板是托村上一个木工给做的,用的是密度较大的桦木,大要打磨的非常光滑,昨晚还用河水泡了一早晨。木板上并排放着六根山查串,卢氏一手将糖浆从左到右自上而下淋在它们身上,一手转动着给这些盈红色的饱满果实裹上一层精密晶莹的外套。
遗玉拇指压在伤口下端悄悄一挤,那滴血珠字就顺势滚落到了一簇山查枝上面,她把有些轻微刺痛感的指头悄悄含在了嘴里,吮了两下只感觉微微的甜腥味儿在齿间泛开,她略微一愣,内心奇特这血味儿竟然还带股子苦涩,莫非是小孩特有的?
暮秋的温度较低,卢氏也给孩子们换上了比较厚的衣服,遗玉上辈子就不是个怕冷的主,到了这辈子也是极易发热的,比及了目标地的时候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精密的汗珠,山间又有风吹过,本想稍解衣服风凉一下的她最后还是老诚恳实拿袖口擦了汗,省的到时候抱病还要卢氏到镇上去买药,话说返来,自从她穿越到了这里,到还真向来没有生过一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