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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俩去了地里,常日早到的雇农本日没一个去的,因剩下的活儿都是男人干的动的,我俩便返来了,走到别院门口就见着劈面街上打斗的,细心看了几眼,才发明被那一群仆人围在中间打的三个男人恰是我们雇的人,但我香香到底是女子,怎好上前拦架,只能问了一旁看热烈的......”
这两个瓷瓶均是她背着卢氏在镇上杂货铺里拿绣花荷囊换的,一个用来安排热水烫过的绣针,一个用来放她稀释过的血。
她松开这荷囊口的绳结,两指探了出来,捏出一块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层层揭开以后,鲜明暴露一对雕镂精美的双鱼青玉佩环来。
可这会儿她兑的这一小瓶子水,却不是为了院子里那些薄荷。
自明天听了卢氏说那养死了桑树的地后,她便起了心机,本日又听闻两方因为这事情闹了起来,便晓得那块废地怕是已经人尽皆知了,徐府也就是清楚这一点才对峙不肯意退地的。
遗玉也不挑破,只笑着应了,“许是的呢。”
几人正说着,忽听到院外一阵拍门声,遗玉便跑去把门开了,瞥见黑脸小厮李乐正地站在内里,忙请了进屋。
悠院花圃里的那些薄荷,自种下到现在也有十几日,在她的养护下已经长有四寸高的嫩茎,李管家每隔三五日便会来扣问一次,见这东西长势不错,不由面上对她们母女更是驯良。
他话虽如许说,可卢氏本不是好占别人便宜的,借住在这里已是有些别扭,因而对峙要拿钱出来,两人谦让了一会儿,李乐看她态度果断,没体例只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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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偏头瞥见是他来了,起家笑道:“但是有甚么事交代?”
第二日一早,卢氏和刘香香下地去没多久就又返来了,两人脸上皆是挂着苦笑,卢氏坐下后迎上遗玉满脸的迷惑,开口道:
两边都咬定是对方的错,争论之下也不晓得谁先动了手,徐府到底势大,七八个身强体壮的仆人将那些农夫围了起来一顿痛揍,才有卢氏和刘香香瞥见的一幕。
可如果多挤几滴出来,或是一日以内再扎第二个口儿,那新扎的口儿上留个小印子,还会疼上半天。
她净手以后,才拔下别的一个小瓷瓶口上的塞子,倒了一根尖细的绣花针出来,悄悄刺破了左手食指尖,挤出一颗殷红血珠滴进了装水的瓷瓶内里,又把针尖伸出来沾了沾,才拧上瓶塞,悄悄晃匀。
卢氏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报歉弄地摸不着脑筋,转头就问两人,“这孩子甚么意义,我们甚么时候见过她姐姐了。”
李乐遂挠了挠头,踌躇了半天赋面色有些微红地开了口,“实是代我大姐同你们赔个不是,她那人说话就是有些口无遮拦的,望你们别见怪。”说完他也不等屋里三人反应,捧着钱小跑出去了。
刘香香也点头称是,道:“那么一大片地,才卖了二十两银子,不是哄人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