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又来到前次买药的药店门口,骆千帆顺势说:“五哥,你先忙着,我有点事,等会就来。”他冲老五一笑,要去药店。
“同窗们”指的就是赌狗团伙;“练摊”就是赌狗;“校带领”是指民警高层;“普通教员”指基层派出所的民警;让校带领亲身出马,不让基层民警参与,是说有内奸,不要打草惊蛇;不穿校服、开校车,指的是便衣行动……
骆千帆大笑。
“统统顺利。”
“没多少了,顿时就完。感谢啊,我都被你弄成了药罐子。”
上午,骆千帆随老五出门披发名片,跟前次不一样,此次名片上写着“以狗会友交换大会本日最后一天”。看来,明天结束他们就要清场安插乾坤局了。
“明白。你跟同窗们干系如何样?”
老五还是整日咳嗽,前次买的药吃完了,咳嗽略略减轻,但还是咳。骆千帆说:“五哥,要不然你别发了,找个处所坐坐,明天风挺凉,越凉越咳嗽。”
骆千帆千方百计寻觅机遇,如何能想方设法告诉鲁鸣明日抓赌呢?买张电话卡过分显眼,并且手机开机,总归是个隐患。
“这多不美意义。”
招风耳肝火冲冲问道:“阿谁狐狸,你前次给他多少钱?”
“咱俩实在一样的命,你打赌欠高利贷,我赌狗被招风耳算计,最后都掉到一个坑里头了。”
老七比他叔还气:“****他妈,不给他送他能如何地?迟早落我手里我弄死他。”
“那就好,重视安然。”
瓦片就在不远处,仓猝凑过来怯生生地问:“我在呢,老迈,如何了?”骆千帆、老七等人也来到的招风耳的四周,听他说事。
招风耳奥妙知会大师,如果“乾坤局”统统顺利,结束就走,换个处所。此次走远一点,一千里开外。
实在,骆千帆这通电话用心遗漏一个细节——老五。老五在第三道站岗,只要把第三道岗的位置奉告鲁鸣,想必他也跑不了。不晓得为甚么,几天相处下来骆千帆感觉跟老五挺投缘,他不想老五被抓到。并且老五说了,他想拿到钱就回家改邪归正、好好过日子,不如成全他。
“你忘了,章老板一把就给我一千块的小费,我一分都没花呢,你忙你的去吧,把我的也帮我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