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骆千帆有点挠头。已经腊月二十八了,骆千帆本不想去,但公事还能找个借口推一下,私事反而不好推。何况,另有假记者“拆台”,骆千帆打心眼里想去会会他们。
骆老三说:“抓人?你抓人就把他们获咎了,狂得不得了。前次就是,茅草叔开了个鱼塘还招来俩记者,说开鱼塘打暗井抽了地下水,要暴光他,不暴光也行,掏点钱,他们就当没瞥见。
“假记者都开着车,车前面放块牌子,‘消息采访’,牛得不可,上高速不交过盘费,加油另有加油卡!有个家伙是国度甚么报的一个记者,最牛,说‘我在虹都会跺一脚,虹都会当局的大楼上往下掉砖!’我在宝华县、兰香市跺一脚,一半的乡长镇长得落马!多牛!”
骆千帆说:“明晓得是假记者,河沟叔还给他们钱?你越给钱,不是越即使他们吗?”
有宋小胡子陪着,乐天也放心了。一个记者火伴一个民警,普通场合没有对付不了的。
骆千帆带好设备开车解缆,解缆前给罗曼打了个电话,罗曼一听是鲁鸣的部下,就没做坦白,说两个假记者跟他约好了:10点钟到卫生院办公室见面。
“千帆,你故乡间隔兰香市后山乡有多远?”
“老河沟明天一天取出去四五千块,都快憋屈死了,说本想着趁年前多干一点,多挣点过年的钱,挣点钱全都喂了假记者。”
骆老三说:“可不是吗,假记者跟蚂蚱似的,真多。特别这一段时候,能够也想捞点钱过年,走一拨来一拨,跟赶集一样。这不吗,就明天,老河沟的砖瓦厂一天来了三拨记者,一拨两三小我,说砖瓦厂分歧适甚么国度规定,要暴光,暴光了就得关停,不暴光也行,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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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哑然一笑:“柱子哥,你话里有话啊,你体味我们这个行业?”
“当记者的支出主如果拿稿费,稿子多稿费就多,稿子好,有奖金,算下来饿不着撑不死,勉勉强强过日子,普通的记者一个月也就五六千,多的七八千,少的两三千的也有。”
骆千帆问:“就没人管吗?给派出所打电话报警抓人啊。”
骆千帆也就这么一想,眼下就是踏结结实过年,不想被采访粉碎过年的氛围。
“嚯!这么短长!”骆千帆都吃惊了,这哪是记者啊,这相称于******啊。如果有机遇碰到他们,做一篇假记者的暗访必然出色。
骆千帆鬼主张上来了,说:“罗院长,这么着吧,我到了以后,你当不熟谙我,我也装成一个前去采访的记者,然后混到假记者中间去,听他们说些甚么,抓到证据今后,我报警把他们给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