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吧。”
选题通过了,骆千帆又犯了难:这是个毒手的选题,如何能尽快采访到位呢?
宋小胡子把警车开到吕大嘴家楼下停好,上楼,直接来到吕大嘴的家门口。
骆千帆承诺下来,但是内心犯嘀咕。之前报一些敏感题材的选题,多数是鲁鸣和夏繁天批准采访,尚云峰踌躇不决,可此次恰好相反,鲁鸣踌躇,夏繁天反对,尚云峰却执意采访。
“晓得!”冯树林把吕大嘴的地点写在纸上交给我,特别叮嘱我:“吕大嘴这家伙刁着呢,你去采访能够得玩玩心眼子……”
“是如许的尚总,我在求证的过程中一向担忧,会不会太敏感?”
如果直接向吕大嘴求证,他必定不会说,并且必然会照崔扶植告发,打草惊蛇不说,还获咎了崔扶植。
骆千帆去找夏繁天,夏繁天听完,当时就把选题否了。“太敏感,不做。”
冯树林很有钱,却放不下这些小钱,每次拿到线索费支付单,都像买古玩捡了大漏。
吃过晚餐,骆千帆第一次穿上警服,成了冒牌差人。可骆千帆这个冒牌差人比正牌的宋小胡子精力多了。
“实际买单的是谁?”
哪晓得,三天后,尚云峰把骆千帆叫去问起此事:“明天早晨我跟郭云帆在一起用饭,他说到你,说有一个古玩的线索,采访了吗?”
不做就不做吧,免得引火烧身,打不着狐狸惹身骚。
摸清了详情,骆千帆把崔扶植瞒天过海收受古玩贿赂的选题报给了鲁鸣。
尚云峰说:“你先采访,把稿子先写出来,看稿子感觉是否刊发,不刊发也算你的分值!”
鲁鸣有些踌躇。固然他嫉恶如仇,但是他分得清轻重。
骆千帆先做三次深呼吸,把想好的词儿在内心过一遍,又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灌音笔,这才拍门。
骆千帆悄悄问冯树林:“听过虹东区副区长崔扶植吗?”
骆千帆没敢说选题被夏繁天否掉,迂回着说:“这件事还在求证当中,没能确认信息真假。”
“好吧。”
&&&
骆千帆说:“保密别人晓得不就成了。”
“我要冒充差人暗访,开门见山找吕大嘴询问一件古玩的线索,你给我当个主子。”
骆千帆是个古玩纯内行,上百万的宝贝放他面前,他也能当渣滓扔了。可他熟谙古玩市场很多开店的老板,很多是他的耳目。
怪了!
“哦。”骆千帆承诺着,但是并不往外走。
吕大嘴战战兢兢问:“你们找我……体味甚么环境?”
“那就对了。我是公安局的,想跟你体味点环境。”骆千帆取出一个事前筹办好的蓝皮假证,两个手指头夹着在吕大嘴面前晃了晃,重新放回内侧口袋的一刹时,用心暴露挂在腰间的手铐让吕大嘴看到。
尚云峰说:“这事儿我传闻了,是真的,你去调查,把稿子写出来。”
“你姓吕,外号吕大嘴,是你吧?”骆千帆冷着脸问。
冯树林指着斜劈面一家店铺说:“老板姓吕,外号吕大嘴。他平时不来,好东西都放家里。他卖给冯扶植的那三样东西我都看过,每一样少说都得三十万。”
吕大嘴点点头:“是!你们……”
“晓得吕大嘴住哪儿吗?”
赶紧打电话给宋小胡子:“早晨你穿上警服,帮我也搞一套,跟我一起出警。对了,再帮我整一帮手铐,警车也开上……”
歇顶的古玩铺老板冯树林是骆千帆的耳目之一,开着一家“百宝斋”,常常给路遣返报料,骆千帆按图索骥采访后,就给他开个百八十的线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