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情势上、细节上的窜改,内容上来看,骆千帆的采访踏实,文风出其不料,切入点挑选上也能突破通例,这让晚报的傲岸特别头大。
“你说哪儿去了,两个女孩子吵架罢了,明天菲菲吃了亏,明天再打返来就是了,一旦上升到报社的层面,维权胜利又能如何,既不能主张赔款,又不能动手报仇,换来一句‘对不起’,不当吃不当穿不实惠,你说呢?”
一顿午餐,胡菲菲被傲岸欺负的动静传遍了报社,说甚么的都有,有功德者把小我恩仇上升到报社的层面,说“都会报的人被晚报欺负,都会报也被晚报压一头,都是挨欺负的命”。
“照你这么说就这么完了?那可不成,总得替我的记者出头,让他们报歉。”
“报歉了又如何?莫非晚报还能补偿?是不是得拉到病院验伤?打了一巴掌罢了,能验出甚么成果来?”
夏繁天问:“我为甚么不能去?”
鲁鸣赶紧制止:“你不能去。”
几天下来,条口上的人全都混熟了,虹南虹东两个分局,局长政委的办公室随便进,一线的民警和协警也熟谙了很多,固然持续漏稿,但是漏稿的次数少了。
鲁鸣笑呵呵地反问道:“你去做甚么?找他们总编发兵问罪?‘你们的记者打了我们的记者,把她们交出来,我要打返来’,那样成吗?”
胡菲菲被打,两天都没缓过劲,做梦都想抨击,动不动就问骆千帆筹算甚么时候帮她。骆千帆一点都不焦急,四平八稳打了个比方:
那人不承认偷车,说是从别人手里买的,但是供应不了发票。王天明一看就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小偷,就是个贪便宜“买脏”的小市民,卖给他车的人才是小偷。
夏繁天皱着眉头略有所思,鲁鸣滑头一笑:“你在担忧骆千帆?别担忧,我约摸着这事交给他最合适,包管能替胡菲菲出一口气。”
“感谢。”胡菲菲借着路灯的灯光看了看表,说:“另有三个小时就是我的生日了,你要先送我一份礼品,并且不能回绝。”
这一天,虹南分局下辖的虹河派出所产生了一件小事。一个市民自行车被偷,没过几天,在街上走的时候看到有人骑着他的自行车,上去就把那人给按住了,报警,被虹河派出所的民警王天明带到了派出所。
事情传到了夏繁天的耳朵里,夏繁天把鲁鸣叫畴昔查问详情。鲁鸣把事情的颠末说了。夏繁天很不欢畅:“他们太欺负人了,走,跟我去一趟晚报,找他们评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