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道和她之间的渊源,哪怕她一时想不开要灭世,大道也能乐呵呵的把天下送给她玩儿。
乌鸢当然不成能在找死, 她走得稳妥着呢, 哪怕脚下踩的是比鞋子宽出一点点的门路身材也不如何晃,均衡感好到走钢丝的杂耍演员都要汗颜。
乌鸢就这么一起轻功下山,路熟到完整仰仗身材本能在动,又仰仗着本能感遭到另一股气味时停了下来。
老子悄悄看着乌鸢三秒,慢吞吞点了下头。
眼看着空中越来越近,乌鸢就要摔成肉饼了,她平空一蹬,如同脚下有物,硬生生拔高三尺,减缓了力道,此时再落地脚下便无声,人也没事了。
没有绳索,没有降落伞, 没有滑翔翼, 没有气垫, 任何防护庇护办法都没有,悄悄松松的仿若街头安步。
本来萍水相逢,何必交浅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