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够记起来,就更不该该再留在我女儿身边。”
岳宁城有些沉默,他也不晓得他这一声对不起是针对甚么。
江平津忍着颤抖问:“霏霏晓得吗?”
刚才在电话里,只来得及从成善那边晓得岳宁城进了病院,至于产生了甚么,还一无所知。
江平津接过茶杯,握在手上悄悄摩挲,颠末茶水的烫洗,杯沿的温度微微高于手温,但还不至于烫手。江平津发明这是本身第一次和这个年青人这么沉着的面劈面坐下来,天然也是第一次有机遇埋头的察看这小我。
江平津随岳宁城到就近的茶庄去坐坐,选了个僻静的包厢,点了一壶茶。
将手头写着操纵流程的邮件发给技术部的同事,江霏霏才伸个懒腰,伸展下生硬的筋骨。
忙低头看,是来自父亲的电话,忙拿动手机到走廊上去接,“爸,如何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
“……是。”江霏霏沉默半晌,应了下来,听着劈面传来的父亲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忍不住补了句,“对不起,爸。”
“到几点?我来接你!”
“是的,大部分能够记起来。”
江霏霏听着父亲不似平常的语速,心口发虚,“明天要加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