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六人的说话飘入王忆竹和二姨太的耳朵。
“贱人!你太天真了,我如何能够放虎归山。看来,巫族后嗣也不过如此!”红衣走到那妇人面前,用脚尖抬起妇人的下巴,“别说,细看你们两姐妹还真有点类似,一副狐媚相,不过都是贱人,都该死。”
正在这时,几块飞石袭来,不偏不倚,打中六位男人的腹部。
“狗东西!”二姨太骂道。
“红衣姐姐,她是谁?”王忆竹问道。
这是一条能容数十人同业的密道,密道弯曲折曲,每隔百余米就有一道石门,密道内充满构造。约莫走了一个时候,王忆竹终究见到了阳光,想来应当是走出了分舵。但随即,她和二姨太就被卤莽地推动了一辆马车,马车密不通风。卖力押送她们的人共有六人,均换做浅显仆人打扮,大要看上去,就像是浅显人家出行,谁也不会想到这马车内的人不是仆人,而是囚徒。
“红衣姐姐,这里黑漆漆的,我好怕,我想回家……”王忆竹拉着红衣的手,“为甚么我甚么都记不起来了,红衣姐姐,你晓得我是谁吗?”
“红衣教主,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耍手腕了,求求你。”妇人一边向红衣挪动,一边要求。红衣则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地上爬动的妇人,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服从!”那黑衣人当即分开。几分钟后,一名蓬头垢面的妇人被押过来。妇人满身被绑得严严实实,被人一推搡,刹时倒在地上,更添几分狼狈。
“来人,把这两个贱人给我绑好,当即通过密道送出分舵,送到鬼嚎山去。”红衣刚说完,就出去四个黑衣人,将王忆竹和二姨太带走。
“没有任何亲人?那我该如何办?我到那里去?”王忆竹急得快掉下眼泪。
“你当大爷我是被吓大的,教主将你打成重伤,你的巫术底子发挥不出来。倒还牙尖嘴利的,等会大爷让你叫个够。”那男人持续上前,将二姨太拖上马车,甩在路边草地上,欲行不轨之事。别的一名男人则扑向王忆竹,王忆竹林一脚将其踢上马车,没想到那男人竟然不愤怒,爬起来持续超马车扑过来,“小美人,别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