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看榕树位置,说道“出来吧!”
“听风阁”并不大,四合院,四周种着翠竹、桂花树、榕树。这个时节,桂花开得正盛,浓烈的香气满盈开来,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寻了最为高大的榕树,飞身上去,这才将“听风阁”内的环境看清。
张潇本来筹办拦花轿抢亲,张母跪地苦苦要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才将其制住。
娶妻后,陆越铭没有半点收敛,持续纳了三房小妾。这三房小妾,都是他抢来的。赵家乃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谁敢说半个不字。
“陆越铭?”白陆风开口,眼神刹时凝重起来。王忆竹晓得,白陆风必然晓得这号人物,不然毫不会是这幅神采。
“张大哥,没想到你这么短长!竟然晓得我们在榕树上。”何啸天将随身那把流星剑放在桌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我但是因为担忧你,才特地赶来的。甚么都没看到,甚么都没听到。是吧,公子,王女人?”
“张大哥无事,我们就放心了。”白陆风道。
弯刀会?就连见多识广的何啸天也未曾听过此等帮派。不过老油条就是不一样,张口就道,“久闻弯刀会大名。不过,张大哥,你们弯刀会到底是干甚么的?”
没想到当日阿谁恶贯充斥的陆越铭摇身一变竟然成为朝廷大将军,还恰幸亏云南呈现!这一次,他不管如何都不会错失良机,定叫那陆越铭支出血的代价!
母亲的话至今仍在耳边回荡,“齐王爷乃当今皇上的弟弟,一母同胞,有权有势,哪是我们招惹得起的。你这一去,必将扳连张家高低百余口人跟着遭殃,成为张家的罪人。”
“难不成大将军派人来寻仇?”何啸天的声音,低低地从前面传来,“这些人还真是熟门熟路,竟然径直朝张潇房间而去。公子,张潇有伤在身,我们要不要前去帮手?”
白陆风点头,三人悄悄靠近“听风阁”。
就在白陆风三人筹办分开时,“吱――嘎――”一声,房门大开,开门之人恰是张潇。
既已被发明,白陆风等人也不再埋没,飞身下树,进入张潇房间。
“嘘――”俄然,白陆风把手靠在嘴上,表示王忆竹不要出声。
“难不成你们还担忧大将军来寻仇?”张潇爽声笑道,一脸安然,“我张潇既然负伤,他必然也有伤在身,要不是当日那古怪的蒙面人插手,我早就将大将军的项上人头拿下,岂会容他如此欢愉!”张潇的坦白让人大感不测。
“这是天然。几位武功高强,狭义心肠,毫不凡夫俗子。何不插手我弯刀会,除暴安良,为民除害,保一方安然。”张潇向几人收回聘请。
“大将军无恶不作,大家得而诛之。张大哥乃真豪杰,白某佩服。不过,大将军乃朝廷重臣,此次进驻云南,率精兵数万,张大哥还需格外谨慎才是。”白陆风提示道。
这至公子名陆越铭,少有恶名,不但流连于风月场合,还几次骚扰良家妇女,为都城人所不耻。如若不是因为他崇高的出身,必遭世人鄙弃。赵越铭早已立室,娶的是当目前廷丞相李木崖之女。
因是月夜的原因,院中一草一木皆清楚。只见四名黑衣人从空中飞过,超出湖泊,直入“听风阁”。黑衣人轻功一流,声音轻微,刹时便消逝在夜色中,没入“听风阁”富强的树丛。
这一天,他记着了齐王爷,记着了他家的至公子,记着了那些作威作福的纨绔后辈。他发誓,必然要扫尽这人间不伏侍。
“弯刀会算不上大门大派,我们从不涉足江湖纷争。会中均是肝胆相照的侠士,以除暴安良为己任。那里有暗中险恶,那里就有我们的身影。日前,我从都城游历到云南,碰到这场天灾,不忍心看老百姓刻苦,这才插手。”张潇摸了摸身上的弯刀,死力埋没着气愤的情感,“等伤好了,我必然前去取陆越铭那狗贼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