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行动?”绿衫男人问。
平话先生一拍惊堂木,“西域是如何的国度?那些人个个身形彪悍,吃的是牛羊肉,喝的是牛羊血,常常欺负周边其他小国,可在齐王爷面前,他们就像小丑,登不得台面……”
白衣男人对着他笑了笑,“去吧。”
对方摇了点头,“机会未到。现在他劳苦功高,在老百姓中很有声望,冒然脱手只会打草惊蛇。为今之计,只要等候,只要他先脱手,我们才气行动,不然烙下话柄,将来何故服众?”
白衣男人摇了点头,“他对她念念不忘,有求必应,那人却一定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对她。豪情这件事儿,谁都说不准,更何况他碰上的是一个对权力迷念成痴的女人。”
绿衫男人点了点头,见那店小二前来添茶,从速转移了话题,“传闻都城前段时候出了一桩大案,不知哪家的贵公子碰上了劫匪,落入贼人的骗局,被贼人绑了起来,至今仍没法找到这位公子的下落。”
“你担忧我们的力量不敷以对抗那人?”白衣男人一语道破绿衫男人的顾虑,“这件事本来就牵涉极大,谁也没有实足的掌控,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旦那人的战略得逞,天下必将大乱,到时候遭殃的不但仅是我们,另有天下百姓。”
“不成能。他处心积虑运营那么久,好不轻易获得二分之一的兵权,如何能够等闲放过这个机遇?如果他不采纳任何行动,只要回到都城,他就必须交出西郊练兵场的兵符,到时就会落空一半的兵力。”白衣男人阐发道,“就算他另有所顾忌,我想有的人已经坐不住了,只要她坐不住,这小我必定会有所行动。”
“自与你别离后,我马不断蹄地赶往云南。现在,族中妙手已从云南出发,不出三日便可到达都城。”绿衫男人道,“只不过我仍有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