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跪在陈皓然身前,头贴着空中,半点不敢昂首,“回禀大人,洛神医已接到动静,称正往赫连城赶,估计这两日就到了。现在到处是王子的权势,洛神医和王子有仇,岂敢大张旗鼓地赶路,怕是只能挑选僻静的小道,这才迟误了时候。”
再看这处官邸,高墙大院,朱漆大门,门吊颈挂着匾额,匾额上书“陈府”两个大字。陈家是西域望族,陈家大小男丁无不在朝任职。不过到了陈皓然这一代,陈家人丁薄弱,仅剩下这一个男丁。
“王子?自作孽,不成活,看他还能放肆到何时?”陈皓然将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到壮汉的手上,两名壮汉只能忍耐。
“部属服从。”两人缓慢起成分开。
老胡是陈府春秋最大的仆人,就连他也只见过少爷几面。如若不是少爷手腕上的胎记,他必然难以认出,现在这位玉树临风漂亮萧洒的公子便是离家多年的少爷。
西域当朝国王格博尔五十不足,身强体壮,和王后姜有相亲相爱,独一的遗憾便是子嗣淡薄,有王子一名公主三人。王子取名天鹰。西域人崇尚老鹰,名中带虎睨为吉利的意味。天鹰王子和陈皓然同岁,老爷活着时,少爷曾入宫插手王家家宴,两位小孩一见仍旧。
“胡伯,拆两个得力的丫环到王女人房里照顾。”陈皓然叫来老胡。他对王忆竹的上心,老胡但是看在眼里。
“老奴明白了。”老胡这才退出陈皓然的房间。
“你是?”晓月顾不上那么多,目前最关头的是找到神女。
“是。”仆人们纷繁答复。固然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陈家少爷,但陈家对他们向来虐待,月钱远远高于其他官家,他们对陈家戴德戴德都来不及,岂会叛变?
五日,那碗酒让晓月昏睡了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