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雅苑”,凭王忆竹一人之力,难如登天。对于几个御甲保护,尚且轻松,可要对于数百位御甲保护,以及数以千计的妙手,无疑毫无胜算。恰好白陆风又不肯脱手互助,陈皓然自顾不暇。
关于赵贵妃,西域有诸多传闻。有人说,她有倾国倾城之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也有人说,她边幅平平,舞姿出众罢。赵贵妃向来不问世事,不出宫门,如何俄然想到到“雅苑”逛逛?
“如此重礼,忆竹真是受之有愧。”王忆竹猜不透赵贵妃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赵贵妃起家,扶起王忆竹,高低打量了一番,赞叹道,“公然是标记的人儿,怪不得他如此中意于你。”
红姑声音刚落,就两名彪形大汉呈现,将胡生架走。“雅苑”明显毫无人气,常日里可贵碰到下人,但只要红姑一声叮咛,必然会有下人呈现。看来,“雅苑”花样还不小。胡生此时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任由那两名大汉架走,竟忘了告饶。
雪雁神采惨白,“没,没,我不晓得,不晓得。王女人,让我给你宽衣吧。”
王忆竹不究查,不代表红姑不究查。红姑管理“雅苑”,向来峻厉,“王女人不究查,那是你宽弘大量。但‘雅苑’的端方不能废,来人把胡生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胡生从速叩首认罚。
赵贵妃竟像是看破王忆竹的心机普通,“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初度见面,略备了一份薄礼。”赵贵妃说完,身边的丫头双手递上一只朱漆色匣子,匣子上刻有繁复的斑纹,翻开匣子,内里是一支翡翠头钗。头钗两端一大一小,玉石质地均匀,圆润通透,上等的翡翠玉石。红姑暗叹赵贵妃大手笔。
“红姑这么短长?”王忆竹问道。
“女人喜好就好。”红姑说完,当即命雪雁将王忆竹扶回房间。
“贵妃谬赞。”王忆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