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浩繁道人、上仙、金仙,从弥罗宫出来,各自驾云而去。
姜子牙拜道:“教员圣寿!弟子当年拜受仙位,蒙教员不弃,赐赉了过神位,本日教员见召,弟子特来听候教旨!”
元圆和尚固然早有防备,但是对方脱手狠辣,才过了不到两招,就把本身祭炼的神剑飞出杀来,饶是他及时躲闪,却也被剑光伤了手臂,吃了小亏。
苏靖将军沉吟半晌,对尉迟恭道:“眼下曼陀罗兵强,又无对策,恰是用人之际,既然有人互助,非论如何,且见他一见一定不好?”
他却心中暗想:“这厮真是惫懒!不长记性,怠慢了执事,罪恶不小啊!”
见得情势,也提兵器,率军出了营地,擂鼓惊天,就跟对方碰在了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连成了一片。
调集十二金仙、各山各洞神仙,都侍立台下,听元始大法。
帝君正要举步入宫参拜,俄然听得身后有马蹄之声行近。
同时把剑光一错,荡开了大手,一斧头砍在了佛珠之上,只见得火星乱溅。
“罢了,罢了,叫他出去!”尉迟恭无法,挥了挥手道。
但是大唐的这些将军,领兵作战是一把手,斗法毕竟是差了一筹,也就只要尉迟恭、程咬金这两个老将手腕高超,能够对敌,那唐招也只凭着一股怒意冒死。
当下,各自排了坐次。
他便道:“将军,不必多言,我且出去看看,料那和另有多大手腕,就去拿他出去,杀杀锐气,立个头功!”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和尚的皮给剥了。
勾陈见了来人一惊,随后且不进弥罗宫,就迎了上去,拱手笑道。
当下,又讲大道。只见得虚空降华彩,仙音环绕,彩云纷繁。
那两人还未出来,就感觉身前炙热,看不清火焰的方向,正在游移。
尉迟恭问道:“何事,如此仓猝,却来打搅我等大事!”
号令守营兵士,去了免战牌,点兵出来,红孩儿拄着火尖枪,一下飞起,一道火光到了阵前,向那曼陀罗城叫阵。
一个刹时轰散了精气,那神剑倒是破不开舍利子的金光,就要被收走。
元始讲罢,看了一眼老子,老子只是浅笑。
过了一两个时候,俄然就有小兵快步进门禀报。
元圆取出了一串佛珠略微一抵挡,架住了斧刃,劈手就夺。
当下,姜子牙退回,勾陈要说话,却见教主头顶又降天花,铺散祥云,也就不敢开言,只得诺诺而退,各寻蒲团坐下听讲。
元圆却正在施法欢乐之际,没有防备,顿时跌下坐骑,连人都差点陷进地里。
弟子正闻妙音,弥罗宫外,守天的白鹤孺子远远地见得浑沌当中,有神仙上来,定睛一看,却恰是那勾陈大帝。
就见丹台之上,一左一右乃是太上老君跟元始天尊两位教主,正在讲品德规语,不敢打搅,侍立一旁。
“哎呀!子牙公,你在人间清闲,向来少看!本日到来,倒是为了何事?”
这小卒子被呵叱得不敢回言,就要退去。
却说元始回到弥罗宫坐定,见勾陈与姜子牙侍立。
勾陈笑道:“正要去,见道兄车驾到了,不敢不断。”
末端,元始天尊止讲,散了众弟子,却对老君道:“道兄,你那青牛不听****,已经走了。”
那赵日、赵星、赵晨三位禅师,见到对方颓废数日,俄然之间去了免战牌,晓得有变,却也是信心实足,只是把经文诵念。
少时,就将人请出去相见。来人恰是那红孩儿。
小卒低着头拱手道:“末将本来要拦下他的,但他说是来互助的,若要济急,挽回局面,就见他一面便知。正因为见他气势并非等闲,末将才大胆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