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孺子心道:“师尊出外,我二人在此也甚是无趣,炉中之火尽已熄了,再做看管便是多此一举了,在这兜率宫中也呆了几千年了,每日看炉炼丹,素菜生果,倒不如趁此时下界去耍耍,清闲安闲几天再说。”因而开口对银孺子道:“也罢,不过我二人下界当在三日以内回转,不成久留,如何?”银孺子喜道:“好,就依师兄之言,三日即回。”又见那一旁架子之上放有五件宝贝,别离是:紫金红葫芦、玉净瓶。七星剑。芭蕉扇、晃金绳。
三藏见这面前老者痛苦不堪,一时慈悲之心大起,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扶他,便见那妖怪一把抓住三藏手腕,张口吐出一股玄色烟雾,另一只手取了芭蕉扇,就势一扇,顿时暴风骤起,飞沙走石,将三藏、八戒、沙僧,连同白马、行李等一并卷了,向着远处而去,悟空因为早有防备,翻起筋斗云避开,没有被卷去。
金角心中大惊,这猴子的金箍棒当真不成藐视,仓猝自腰间拔出了七星宝剑,一剑劈出,剑光闪动,将悟空的金箍棒荡开,就要抽身退开,再发挥宝贝擒拿,但是悟空见这金角银角二人的宝贝层出不穷,紫金红葫芦被本身收了,却又祭出了晃金绳、七星宝剑,如果让他得了余暇,又不知会祭出甚么样的宝贝。
那金角见晃金绳收住了悟空,心中顿时大喜,口中又念咒语要将那晃金绳收紧,却不料那悟空周身忽的燃起熊熊火焰,只一刹时身形消逝,化作一根金灿灿的毫毛,金角顿时就晓得不妙,忽觉的得脑后生风,还未及转头,金箍棒一下就砸到了肩膀之上,顿时一阵剧痛自肩膀传来,疼得金角嗷嗷大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也幸亏金角乃是太上老君的看炉孺子,也曾拾起几颗丹药服食,使得肉身强了很多,不然悟空这蓄势待发的一棒,必然将他的肉身砸成了肉泥不成!
悟空运起火眼金睛看去,公然是个妖精。就听那妖精道:“师父快快救我啊,师父。”悟空凶恶地瞪了那妖怪一眼,一旁的沙僧见了,忙对悟空低声道:“大师兄,可莫要再触怒徒弟了。”悟空道:“此次俺不管,老衲人被抓也只能怨他本身,到时候只再救他就是,你二人本身谨慎便是。”
却说太上老君离了兜率宫中,留了金银二孺子在宫中看管丹炉,那二孺子看管了好久,心中有些不耐烦。银孺子对金孺子道:“哎,师兄,你说师尊出外几时方能回转?”金孺子道:“师尊嘛,大抵须得三五日方才返来,哪一次不是如此呢,你我二人只好生看管这丹炉便是了,旁的就莫要多想了,免得违背了师尊法旨,到时候那但是要受罚的。”银孺子笑道:“师兄,你莫非不知,这天上一日在凡世那可就是一年时候,你我如果此时下界去,到了时候再上界来,岂不是就有三五年自在的日子了?”
悟空正要追着那黑雾而去,身后俄然有人唤道:“孙悟空!”悟空急转头喝道:“谁!”去见火线站在一人,但见他,身穿金丝袍服,额上生有金角,脸孔狰狞,手中持着一个紫金红葫芦,葫芦口正对着本身,顿时便觉不妙,仓猝要遁走,但是已经晚了,那葫芦口处冲出一道神光,一下就将他吸入此中。那妖怪将葫芦盖上,支出袖中,驾云随那黑雾而去。
话说不周山地界沉寂无数年代的东皇太一珍宝东皇钟俄然摆荡,玄门二位贤人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通往不周山处,各自发挥宝贝弹压,最后还是二人合力才教那东皇钟震惊停歇了下来,二人遂驾云各自回了道场,只待到机会到时,为有缘之人取去,这倒是后话了,临时按下不表。
悟空不答,八戒倒是不平,憨声憨气隧道:“师父啊,就师兄那猴脾气,还,还贯穿佛法,那是不成能的,他不把经籍撕了就不错了。”悟空倒是不管,只是把金箍棒扛在肩上,缓缓地走着。合法师徒几人闲谈之时,忽听得火线有人喊道:“拯救啊!拯救啊!”几人看去时,但见那火线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正半躺着一人,他身着一袭道袍,修修补补,褴褛不堪,两鬓斑白,似一个六旬高低的老者,小腿处一片鲜红的血迹,明显是受了伤,正被他用手托住,神采极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