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培盛转头又问别的一个嬷嬷,“这个下了药的茶杯是谁的?”
这个声音冷得令人寒噤,并且模糊中透着杀气......
但是这件事却实在导致了颂瑜和她家属非常没面子,因为颂瑜的确在各方面是头挑的人物。这对于她这颗高傲的心和出类拔萃的才色,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
文秀和灵儿已经瘫坐在地上,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颂瑜狂叫着,“当初八贝勒就是给你利诱的!你这个妖孽,你这个祸水,你到那里都要祸害阿哥们!我不晓得为甚么老是不能摆脱你!我就要让你去死,让你去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我谩骂你,谩骂你们!”
文秀和灵儿呆了一下,像是觉悟过来,文秀赶紧站起来抱住樱儿,回身跪倒在四贝勒和福晋跟前,声音已经是带着哭腔了,“求求贝勒爷福晋,你们要给樱儿做主啊。樱儿一个女人家的没有做错甚么事,如何就遭了这个毒手了?”
世人闻言,几近不敢信赖所听到的,李侧福晋这时抢到颂瑜面前,“你敢情是疯了吧?贝勒爷在此,你也敢胡言乱语?”
正闹得不成开交,樱儿叫了一声,“都停止,等一等。”
这时中间的几个都听不下去了,李侧福晋叫道,“颂瑜,你住嘴,亏你还是个大师闺秀,怎的如此污言秽语的......”
颂瑜嘲笑道,“侧福晋,你平时不是也老说樱儿会是个劲敌吗?现在你该对劲才是啊?樱儿现在可没有资格来和你争宠了,贝勒爷宠不了她,其他的阿哥们也宠不了她了,哈哈哈哈,现在满紫禁城的女人们都得感激我才是,我为她们除了这个妖孽啦,哈哈哈哈......”
李侧福晋不知所措,赶紧跪下,“贝勒爷,这小我疯了,真的疯魔了,爷可别信疯子满口胡言......”
但是没想到颂瑜听后当即跳了起来,几近是歇斯底里,“樱儿,你晓得你为甚么那么让我仇恨、让我发疯吗?是因为你不在乎,你底子对谁都不在乎!你不在乎统统的爷们对你的情义,你不在乎他们对你庇护备至,你不在乎他们看你的眼神,你不在乎他们为你做的统统,你还要当着贝勒爷的面去招惹其他的阿哥们,把他们纵情耍弄一番后又再去寻觅新的猎物。你就是个妖孽,你就是祸水,你已经毁过我一次,但是我不甘心被你再毁一次。”
又转头骂道,“颂瑜,你是鬼迷心窍了吧?你快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阿谁嬷嬷道,“回贝勒爷、福晋,这是樱儿女人的茶杯。夹答列伤”
樱儿转头看着四贝勒,恍然大悟,本来这一个才是祸首祸首,这些年来,她晓得满府的女人们心中就这么一个念想儿,颂瑜要想出人头地,也只能在这棵树吊颈死本身....
因而她家又转而想方设法的送她到了四贝勒这里。樱儿又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第一次去灰太郎的府里,就会有这么多人围观她。
接下去又是谩骂,还连带上了樱儿冒牌秀女的身份。看得出她真是激愤难耐。
在当代这统统都有司法法度能够走,科罪量刑都是以究竟为根据、以法律为绳尺,而这里但是封建社会,一个皇子对一个家奴,谈甚么司法公道?即便有大清刑律在那边,以四贝勒那么好面子的人如何会将这事报官?
她不晓得该如何安抚颂瑜,何况这些所谓导致绝育的药,也不晓得对她有了甚么伤害。
颂瑜持续说道,“这些年来,我为了让贝勒爷欢畅,做了多少事,贝勒爷只要对我笑一下,和我说几句话,我都能背出来、欢畅上好多天......”
樱儿这时候只感觉脑袋里灵光一闪,“就因为你当初没有进八贝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