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欧阳奕的原因,跟许先生的干系还算靠近,要办成这件事并不难。
不过这些只是欧阳奕的直觉,不能算是给许笑脱罪的证据。
欧阳奕无法,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许先生。
等他挂断电话,秦凯笑着赞叹:“幸亏有欧阳大夫,不然我想见到复苏的许笑一面,估计没那么轻易了。”
“秦警官的意义我明白了,是想问我,许笑的怪病是真是假的,对吗?”
吃完饭,秦凯跟欧阳奕约好周末去许家,就开车一溜烟跑掉了,仿佛惊骇他秋后算账一样。
许先生本来接电话的时候挺欢畅的,听了欧阳奕打电话的启事,声音垂垂就有些冷了:“我不感觉许笑是那样的孩子,秦警官这是冤枉他了。”
这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讲,是个一辈子都洗不清的污点。
这时候也不免太短了,他总感觉许笑不像是如许的人。
固然许笑复苏就那么非常钟内能问到的事是有限的,就此能立即结案的概率非常迷茫,欧阳奕还是顺着她的话点头了:“嗯,我会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