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刚才已经肯定了,两人当场灭亡。”说完,护士将“章心湄”三个字写在床头的病历卡上。
女子的的当欧阳奕是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抓住不肯罢休。
又一个病人送过来,大夫头也不回地说:“如果病人醒来没事,那就没有这个需求了。”
欧阳奕不自发伸手接住了她的眼泪,只感觉掌心滚烫,内心也带着几分涩意。
只是奇特的是,站在大堂里卖力安排抢救的大夫很多,这个女孩却恰好抓住站在最远还没有穿白大褂的欧阳奕。
黎弈辰试图靠近角落不断颤抖和尖叫的章心湄,苦笑着不敢向前迈一步,恐怕刺激到这位女病人。
“晓得了,”欧阳奕看了眼,现在是一点四非常,他该归去事情了。
欧阳奕的指尖拂过吊坠,上面的纹路,即便他闭上眼也能说得出来。熟谙地摁下开关,吊坠缓缓翻开,内里是一张小小的照片。
护士给女子盖上被子,小声说:“既然病人这么依靠欧阳大夫,不如就由欧阳大夫帮手做个心机评定?”
浑身狼狈,唯独这个项链吊坠没有感染半点脏污,洁净如新。
他大略扫了眼桌上关于来访者的质料,下午的三个都是老病人了。一个是轻度烦闷症,一个是严峻焦炙症,另有一个是轻微厌食症。
双亲都死了,唯独章心湄活了过来,等她复苏,估计接管不了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