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抓到凶手就能水落石出,”苏一尘看了看窗外垂垂亮起来的天气,“今晚看来也没有甚么收成。”
苏一尘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柳兄,你是如何会到这里来的?”
“为甚么?”柳衡瞪大了眼睛:“遇害者的死状都是被人挖出心脏掏走左眼,不但和我傅师兄、青羽山上的林语深一样,也和六年前那七桩凶案一样,如何会不是同一个魔物所为!”
乐正长枫可贵如此机警,见状立即把苏一尘推上前来:“温兄,她仿佛感觉由你来扮更合适。”
◎
老鸨传闻乐正长枫要扮成珍娘的模样,一张夺目的脸忍得死死的才没笑出来。
苏一尘点点头,跟着下人们就畴昔了。
“宣州的杀人案,恐怕不是阿谁魔物做的。”苏一尘向柳衡指出道。
“你是玄照溪的人?”乐正长枫固然在问那少年,语气倒是必定的。
“淫贼!”黑衣人破口痛骂道,“工夫这么好,却来奸-淫-妇女,臭不要脸!”
等他从内堂走出来的时候,乐正长枫一张万年沉寂的脸,终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别过了头去。
苏一尘看了两眼,便晓得黑衣人不是乐正长枫的敌手,乐得抱动手臂站在远处看戏,公然没过量久,黑衣人垂垂落了下风,他边战边退,看模样竟是想跑。乐正长枫当然不会让他逃脱,剑锋一转,顿时守势更烈,将黑衣人紧紧黏在屋顶上脱不开身。
“莫非你们是在等阿谁凶魔?”柳衡想起刚才乐正长枫站在屋顶防备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
在灯下看阿谁黑衣人,才发明他的年纪应当很小,看着比温良还要青涩的模样,个子也矮,长得眉清目秀,如果不说话,活脱脱是个姣美的少年。
乐正长枫看着那两只进过义庄、入过青楼的隔夜食盒,冷静地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