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影叹了一声气,作出一番无法的神情来,“梦毕竟梦,满是假的,你要真是忘不掉,大哥就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偶,随你玩耍。”
转而又昵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个非常都雅的弧度,“这事儿大哥就别操心了,包在颜儿身上。”
女子双眸紧闭,慵懒的侧躺在石床上,感遭到刺目标光芒,便一个翻身换了个最舒畅的姿式,柔嫩的被褥不经意间滑落腰际,顿觉上半身一阵凉意,一会儿的工夫,便又回归到先前的温度。
这时,木门外走出去一名青衣女子,白纱蒙面,身材曼妙,也应是一副好苗子,只可惜家中变故,一场大火烧伤了她半边脸,看她法度短促,似有要紧之事。
不知在贴身丫环耳畔低语些甚么,又朝众仙家展颜一笑,对付了一番,“本王没想到,本日会惹出这么多的事儿,实在让仙家们担忧了,这天色也晚了,想必仙家们也都累了,本王已叮咛巧如带大师去往各自的住处,好生安息一番。”
花洛颜与花魅影对视一番后,便嘲笑一声,淡淡道,“现在这虎魄果然是无能人之辈了,戋戋一个鬼族太子都降不住了?需求本公主出马?”
狐王哑然,早就听闻鬼族太子的风骚之事,现在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心中衡量一番后,便笑了笑,“太子所言极是,既是鬼族之人,本王也不再究查,只是前番宫内侍卫懒惰,竟让贼人得了便宜,小巧玉佩已失,本王心中万分焦炙,此乃上古神器,如果让好人得了去,这结果可不堪假想呐,那本王就真的成了这千古罪人了!”
狐王那双垂在身侧的双手现在已然紧握成拳,但也不敢随便发作,只得哑忍,话语模糊带着温怒之意,“本王既已说不再究查了,天然也会放人,但太子如此戏虐我那刚成年的女儿,莫非不觉过分了些?”
花洛颜一副自傲满满的模样,“我想也是,鬼族的人能练得了短长的正门神通么?”
说罢,便朝那狐将使了个色彩,表示放人。
花魅影沉默,苗条的手指轻抚着她细嫩的面庞儿,一双似新月儿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
冷翊并未回绝女子的密切,身子却有些不天然地生硬着,“本太子沉沦花丛,你并不是不知,更何况是如此敬爱柔滑欲滴的花朵。”
想了一番,接着又道,“我看得寻小我将他偷偷打晕,在宫外城墙吊颈上个三天三夜,或者将他捆绑起来暴打一番,”
冷翊朝着面前那虽胖却气势薄弱的中年男人轻笑一声,白净苗条的指尖随便挑弄着额前发丝,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么上古神器、小巧玉佩,本太子一点也不感兴趣,”
花魅影娇媚地笑了笑,感慨道,“传闻昨儿来了个偷玉贼人,今儿又是太子发酒疯,这王宫但是越来越热烈了!”
青衣女子向二位行了个礼后,吃紧开口,“方才狐王派丫环来传,说是鬼族太子在后花圃发酒疯,调戏宫女,望二公主能够出面调息。”
冷翊搂着怜儿,似笑非笑,“哦?那便劳烦狐王了!”
翌日凌晨,阳光亮媚,刺目标光芒透过思辰宫的木窗,折射到女子的脸上,白净的肌肤被照的非常通红。
青衣女子解释道,“传闻是鬼族太子练得一门邪术,短长的很。”
花洛颜抬头,目光所及之处,正巧对上玉颈下那朵曼陀罗花胎记,委实妖艳,令她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女子得了自在,闪身依偎在太子怀里,那并不是非常细嫩的小手,不循分地贴着他那略微暴露的胸膛画着圈圈,作出一副不幸之状,“太子,是在怪怜儿擅作主张,故而方才的行动是在奖惩我么!”
女子翻了个身,眯着眼瞧了一瞧,又合上了视线,嘴角擒着一丝笑意,甜甜的,“大哥,我在做梦呢,我和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