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都交给你,何况我手里也有人,不必你亲身脱手,有甚么事儿只需叮咛他们就行了。”
再都雅的戏,也总有下台的时候。
但是,关乎到她的祖母,她不能冒险动用外人,万一真的如她所猜想的那样,那就即是往人家手里塞个把柄了。
陆苒珺没想到这茬儿,有些不测,“祖母,那些应当是您的财产吧,交给我打理怕是不当,何况我另有母亲留下的陪嫁……”
本身的祖母说出如许的话,当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也是,还不到时候,再等等无妨。
不,应当是不耻!
陆镇元眉头微皱,“晓得了。”
听他让步了些,老夫人也松了口气,并没有筹算将他逼得太紧。
老夫人好似早已猜到般,微微点头,“问吧!”
出乎料想的,老夫人倒是没有再答复她,只见她低眸深思起来,过了半晌后,才道:“你的心机祖母明白。”
过了会儿,见她还在踌躇,老夫人道:“你既然想做你想做的事,就必须有充足的力量,人脉,财力。这几样缺一不成,现在却都摆在你的面前了,另有甚么好踌躇的?”
“为甚么?”老夫人眯了眯眼,回想起来,“要说为甚么的话,那大抵就是我对现在的朝廷已经落空耐烦了。”
陆苒珺正坐在书房里看着齐老递过来的一叠叠手书,遵循他的叮咛,将首要的信息记下,还不等她理清眉目,面前便被一道身影遮住。
但她的心机身为孙女的陆苒珺倒是不会明白。
陆苒珺晓得她说的是太子,脑海里闪过他的面庞,低声道:“孙女明白了。”
翌日,陆苒珺去荣辉堂用完饭,老夫人扣问了她关于账册的事,“……这半年的帐本儿还未送来,到时候就由你来打理了,可有甚么不懂的?”
“嗤……如何,这类程度就吓到了?”
“祖母?”陆苒珺惊诧地看着她,呼吸突地紧促起来。
虽对老夫人的事抱有思疑,可陆苒珺却没有清查。她身边的独一东篱能用得上,至于她本身培养的人,临时不适合牵涉出去,倒是裴瑾琰留给她的人最合适。
老夫人也在等着她的答复。
这类蠢事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