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陆镇元又提及别的事儿来,苒珺两人听着有些无趣,悄悄地在一旁提及话来。
拿不定陆镇元问这个做甚么,他只得含混说了。
陆苒珺扬起笑意:“我们府中花房里头不是新置了些花草盆栽,南院那头另有个锦春阁,大哥何不将处所挪到府中,免得还要往城外跑,多费事儿?”
书房里,陆镇元正考着面前少年的学问,听他答了几句,非常赞美地点点头,“不错,看来这半载的确没有偷懒。”
陆泓文被问得一愣,他顿了顿,道:“这事儿侄儿也同窗听过,只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陆苒珺掩唇,“三姐这是妒忌了?转头大哥过来,我可得与他说说,免得三姐寻我的不是来。”
至于彭希瑞,就算他来了府中又如何,在这里,她若想做点儿甚么,还不更轻易?
“去城外的山庄上,”陆泓文回道:“那儿是你大伯母的庄子,里头怪都雅的,你们也去过,可还记得?”
陆苒珺闻言,猜疑地看着她,到底是没抵过她的恳求,一同辞职出了院子。
莫非……
一想到阿谁能够,陆苒珺便心中发冷,她看向陆泓文,微微吐了口气,道:“大哥明儿个要去那里论诗?”
虽说他也敬佩彭状元那样的人,可,如许的小茶会,如何请得来他?
陆镇元见此,便晓得她们的心机了,当下挥挥手让他们一块儿自个儿玩儿去。
“叔叔放心,侄儿晓得何人该交友,何人不该交友。”
咔吱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陆泓文还未返来,鲍氏便派人去探听了下,传闻三爷返来了,她便晓得,这个从小就爱粘着陆镇元的儿子定然又是跟着他跑了。
得了令,陆泓文也恭敬地退下,几人行出院子,陆婉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你们要停止的茶会可会请彭状元?”
陆泓文闻言,看向她,“四妹如何了?”
陆泓文一噎,红了脸,“咳咳,确切嘛……”
鲍氏看了眼婉清,笑道:“说你大哥,疼你不疼她,这么大了,倒是超出越归去了。”
陆苒珺想了想,有些记不清了,倒是陆婉清,亮起了眸子,“有一年我们去摘果子的阿谁庄子?”
她记得,那韩家的公子也是国子监的门生,不晓得会不会与陆泓文也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