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历当即反对,“在宫里不便利,子荣有句话说的对,阿谁位置迟早是二皇子的,我们只要向他表白并无贰心便可。”
在他的认知里,薛家除了皇上跟二皇子以外,已经无人能够何如他们了,乃至就是天子都不必然有效。
二公子睁了睁眼,“那又如何,不是另有二皇子嘛,阿谁位置迟早也是二……”
他这么说也没错,何况薛历也不是没想过这么干,可现在京都盯着他的人可很多,那些传了流言的人又触及甚广。
“他原就是爹的外甥,让他帮个忙罢了,还用得着求么?”至公子薛子元皱眉,“不若直接去求姑母来得轻易,虽说二皇子得圣宠,可到底不如姑母好说话。”
薛子荣闭上嘴,神态不觉得然。
薛家至公子皱着眉头,发起道:“爹,这事儿怕是也压不了多久了,一旦被皇上晓得,我们薛家就算有姑母在,也难保皇上不起疑。”
“甚么事儿娘舅直说吧,你我二人莫非还客气么?”
“罢了罢了,此事到了这个境地,也只好去求二皇子了。”
既然二皇子插手了,就表示薛家恩伤害少了一半,不管如何说,此行他的目标也达到了。
传这谎言的人,真是死一百次都够了。
“你心性稳定,想必对此事自有考量。”
二皇子听他们这么说,面色愈发冷凝了,“那娘舅是想等着父皇降罪了?”
半个时候过后,陆苒珺输了,撂下棋子道:“父亲唤女儿过来不想说甚么么?”
饶是不管事儿的儿子薛家几兄弟,也认识到了此次事情的严峻性。
薛历扫视着面前的几个儿子,将目光放到了一向未语的薛子兴身上,叹了口气问道:“子兴,你可有甚么想说的?”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娘舅先归去吧,在父皇那边得知动静之前必然要尽尽力压着。”顿了顿,他道:“就是抓一两个杀鸡儆猴也可。”
“殿下,京中这两日不知怎的出了些谎言,那谎言是几句话,可这几句话皆是大逆不道之言,现在越传越广,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皇上的耳里了。娘舅倒是不怕,死活我薛家也都是您和娘娘的,可就是怕扳连了殿下,您才刚立了新功,这谎言清楚对您倒霉。”
临走前,他想着,道:“那殿下感觉此事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