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父亲!”陆苒珺扬起了温婉的笑容。
南悠撅了撅嘴,“奴婢是觉着,三夫人常日里甚么事儿也不管,指不定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这才去荣辉堂的。”
“饮香楼里的点心非常不错,你可要尝尝?”
“回蜜斯,这事儿怨奴婢没叮咛好,”她道:“南悠她没去给三夫人禀报,倒是先去荣辉堂了。”
陆苒珺想了想,“临时搁着吧,其别人先安设好,这些新来的丫头就交给你们调教了。”
东篱也忍不住掩唇,本来她们家蜜斯甚么都晓得呢!
见此,苒珺没再勉强,目睹着天气就要暗下,外头的丫环也伸了好几次脑袋,陆婉清再如何不肯也得走了。
彭希瑞微顿,掩下心机,“本来如此,”他揖了揖,有些可惜道:“之前还想着再与陆大人您走几局,看来本日您是不得空了。”
听她这么说,两人福了福身子,南悠这回是真将话记取了。
可她忘了,现在已经不是畴前了。
翌日,陆婉清带着针线篓子过来,身后的丫环手里也抱了一个小承担。
陆婉盘点头,“那我就做个红色的。”闻言,苒珺点头,指了杏色的道:“你常日里衣裳色彩大多素净些,还是配着这个好。”
在床边坐下,她拿过承担道:“你看看,喜好甚么花腔儿,甚么色彩,我给你做得都雅些。”
早晨,东篱端来了药奉侍苒珺用下,因着是她亲身脱手煎的,是以大厨房里的人并没有机遇动手。
有些事是要缓缓图之的,他又怎能焦急!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至于沾衣,”她笑了笑道:“南悠这几日不是玩儿的正欢么,就让她持续调教好了。”
本来神情失落的陆镇元一听到这个,立马点头,“好好好,只是今儿个晚了,苒苒想吃,明儿个父亲就给你去买。”
“去梧桐巷转转,”陆镇元道,眼神暖和,“你今儿个不消去翰林院当值?”
南悠一时苦了脸,刚想说话,却见东篱忙拧了她一下,福身道:“是!”
彭希瑞字彦之,陆镇元能这么唤他,可见对他还是靠近些的。
“四妹,真的很好吃,你快尝尝。”陆婉清用丫环递来的银箸夹了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