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了韩家,门口早有奴婢策应,换了肩舆来到内院里,陆婉清正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前朝她看去。
她拿着描金烫花的红帖看了看,皱起眉头,“祖母,这二皇子妃是个甚么意义,莫非想要奉迎我?”
东篱应下,去掀了帘子同外头正在驭车的老四私语了番。
陆婉清嗔了她一眼,谨慎翼翼地歪在炕上,“谁晓得你是不是与他通同好的骗我呢!”
“都是畴前你喜好的。”她命东篱与花蕊将东西拿上来。
陆苒珺扬眉,本来是来刺探动静的,“那就多谢二哥了,这话我会与父亲说的。”话音落下,她放下了帘子命人拜别。
陆苒珺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只无能笑了笑,岔开话道:“今岁端阳在我们府里过,真可惜,你这身子愈发粗笨,去不了了。倒是明岁,能带着我的外甥讨赏。”
陆苒珺微微一笑,屈膝应下,“是……”
其别人都识相地退了下去,只留两个婆子丫环在外间候着。
“是……”
“无事就不能来看看?”陆延舒背着双手,“方才与人吃茶,瞧见了你的丫环,如何,这是筹办去哪儿?”
路过贩子时,她闻到了李记包子铺的香味儿,让人买了些,她记得这包子味道不错。
将请柬撂下,道:“有人欢乐有人愁,她们高兴着,可有人却还在忍耐着折磨。”
翌日一早,陆苒珺打扮安妥,带着丫环上了马车朝韩家而去。
“三姐,”陆苒珺快步上前,看到孕味实足的陆婉清,笑道:“你这可比畴前圆润多了,可见养的是真好。”
陆延舒脱手反对他将要放下帘子的手,“四妹就这么急么,好久不见,连与二哥说会儿话都不肯?”
陆苒珺顿住,明白了她的意义,想到太子,她心中不是滋味。
真是可爱,看来他与陆家嫡支还真是必定了是仇敌。每回都挡他的路,真是教人想不肃除都难。
陆婉清说道:“你在府里都做些甚么,怎的也不来看我了?传闻祖母去你们府上小住几日,你与我说说,但是祖母与我母亲活力了?”
“这话可不假,现在瞧着可比畴前更标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