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清神采不佳。
毕竟他做的事若放在旁人身上,是足以要命的。
在这之前,他可没少借着那件事在背后做手脚,诡计让百官施压,肃撤除陆怀仁。
这些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太后点着头道,却让黄氏顿了顿,随即笑意加深,“太后说的是呢,臣妇也感觉这孩子甚是灵巧,是个晓得疼母亲的。”
“父亲……”
陆婉清红了眼,胸脯狠恶地起伏着,看来是气得不轻。
太后睨了他一眼,“出息的你,还跟本身的夫人吃起味儿来了。”
“你――”
陆泓文拍拍她的肩,“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再去咬它一口不是?忍忍吧!”
“之前就传闻了,几个月了?一起上可有不适?”
翌日一早。
“说甚么?”他摇点头,“也没甚么,就是想来看看罢了。”
陆泓文带着黄氏来到宫中拜见太后,许是晓得黄氏有孕在身,是以很快就宣见了他。
“认错?”陆怀仁不觉得意。
陆泓文也懒得理睬,乃至连个眼色也没给他。
陆英闻言,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话,一旁的陆延舒倒是笑了笑,道:“是陆至公子啊,前几日传闻你返来了,这不,我这个做弟弟的,特地过来看看你,以免你因陆夫人之事,过分悲伤。”
“你觉得你是甚么,还是当初高高在上的陆家长房嫡宗子?”
即便是亲兄弟,还不是一样要将他贬出京都,连陆英都捞到了个王爷做,他倒是沦为别人笑柄。
“他们过来做甚么,看我们笑话吗?”
陆泓文刚筹办开口说些甚么,却闻声堂外有人禀报,说是敬王父子过来了。
“父亲,”陆婉清站出来道:“祖母不过是在生您的气罢了,您如果进宫认个错,叔、皇上也必然会谅解您的。”
没法,他只得道:“明儿个我带着芝兰进宫一趟吧!”
“谅解我,”他嗤笑道:“他现在是天子,就算他谅解,文武百官也不会谅解。”
可惜的是,不管是天子还是太后,都没出声,不痛不痒地贬出京都就当作了交代。
正在这时,陆怀仁开口,讽刺道:“就算我现在无功知名无权无势又如何,你本事我如何?”
黄氏掩唇轻笑,心中悄悄放下心来。
这话说的陆泓文几人面色凝重。
殿内,太后朝着黄氏招了招手,让她坐在本身下首,看向她的肚子。
“你们太天真了。”
“陆至公子,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