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送走了她,周氏又扣问了下陆苒珺几人的去处,随后叮咛道:“让门房看着三爷甚么时候返来,如果返来了,让他过来一趟。”
程夫人上回就见过陆苒珺与陆婉清,是以对她两人并不陌生,给了礼,拉着好一番奖饰后又夸奖了陆蔓陆茗几句,只是给她们的礼倒是轻了很多。
“这还用说,哪个女人会吹那西山月,如果你,你吹么?”
李嬷嬷躬身应了,想了想,毕竟是没有多说。
回到府中,两人先去荣辉堂请了安,老夫人没有多问,便将她们打发走了,倒是大夫人问了些话,幸亏陆苒珺之前都筹办好了说辞,倒也对付得畴昔。
“无碍了,许是之前上来累的,歇会儿就好。”陆苒珺浅笑,在身后的腊梅映托下,尤其清丽。
闻言,陆婉清假寐的眸子动了动,展开道:“我们没有保护么,要他护?”
没旁的人了,程夫人天然也不拐弯抹角的,她道:“那日在寺里我家那嫂子托我探听了您家三房的闺女,今儿个过来,也是替她探探口风的,您可别怪我冲犯了,实在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更何况还是您教养出来的。”
再说了,瞧他那样儿,如果真有个甚么,护得了她们么。
接下来的几日里,陆苒珺还是每日都会去荣辉堂,只不过待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陆蔓带头起家福了福,恭敬退下。
因着就在荣辉堂,是以陆苒珺比她们早一步晓得来的人是谁。
南悠屈身,“是!”
陆婉清扬眉,“先生又没教过,天然不会吹这个。”
“三姐可别想打岔,”陆苒珺缠着他,“快与我说说,那是哪家的公子?”
在周氏沉默的时候里,程夫人又紧着说了好些话,无不是夸奖自家侄子嫂子,周氏偶尔应上那么一两句,见着差未几了,她才道:“这事儿到底如何我还不敢说,你也晓得我们家老三那性子,闺女疼得跟个眸子子似的,保不得要同他筹议筹议再说。”
程夫人喝了口茶,忙点头,“这是天然,不过您可很多劝劝,如果成了,我再去皇后娘娘那儿求个赐婚……”
周氏对这般恭维的话只淡淡一笑,说道:“你今儿个怎的有空子过来了,刚开了年,府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