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何必起火,媳妇儿不懂事,儿子来经验就好,您歇着。”陆英走出去,脸上一派温润地行了一礼,随即对着地上的曲氏道:“不识汲引,还不带着这个丢人现眼得东西滚归去,还筹算让人送你不成?”
被陆婉清揪上马车的陆茗还未坐稳便挨了陆婉清一耳光。
马车停下,陆茗恨恨地盯了她们一眼,捂着脸跑了下去。
陆婉清瞥了眼,“怎的,如许急着归去何为?”
老夫人淡淡地看着,“委曲?”她略微后仰,“你说,我陆家委曲了你们?”
陆英赶紧应诺,“是,儿子谨遵母亲之命!”
陆婉清嗤笑,点点头,“豪情我们陆家还出了个小白眼儿狼啊!好,我倒要看看,你这陆有多短长。”
陆苒珺闻言,微微扯了扯嘴角。
“大嫂此言差矣,我们茗姐儿再如何,也不如清姐儿珺姐儿,就连国子监的名额,三弟也甘愿给了旁人去,这家中那里另有我们的位置,也就在外头还能保持一点儿面子了。”
陆婉清忙点了点头。
回到府中,两人就直奔荣辉堂去,陆婉清进屋就是一顿委曲,再加上陆苒珺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大夫人气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陆苒珺闻言一笑。
周氏淡淡地看着他,“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那闺女该好生教诲了,别今后嫁了人,给我陆家女人争光。”
陆苒珺笑了笑,叮咛道:“让车夫驭快些。”
老夫人搁下茶碗,招了招手,陆苒珺低头,想着,畴昔在她腿边跪下。
屋子里的大丫环福身应诺,没过一会儿,曲氏带着陆茗过来,母女二人皆是双眼通红。
她没有坦白,将彭希瑞的事说了遍,倒是淡化了裴瑾琰的存在,更没有提及太子。
神采淡淡的老夫人听到这里,掀起视线,“刑部侍郎?”
大夫人闻言嘲笑道:“二弟妹这话说的是我常日虐待你们二房了?连婢子都不如,婢子能有丫环服侍,能出门有马车保护,能穿华服锦裳?”
说完,她吼道:“送五蜜斯下车!”
见此,陆苒珺眯了眯眸子,如果她方才没看错,本身这个二伯父的手仿佛颤了颤?
但凭几句话便能猜到真相,陆苒珺不得不平气本身这个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