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整没得筹议的眼神,让我只能硬着头皮又上了车。
这里是郊区,又是上路,如果回市里,遵循我这个技术估计开个彻夜都一定能到,因而我一边开车,一边冷冰冰的说,“陆总,我们现在筹办去哪儿?这个时候如果回郊区的话,我必定是开不了的。”
我吓了一跳,这两个字就像一块被好不轻易覆盖的伤口,蓦地被翻开,鲜血淋淋。
我没有回声,顺着有点发蓝的光芒看了他一眼,内心莫名的发怵。
肋骨四周,一大片的青紫红肿,立即透露在氛围中,光看着,我都感觉疼!
我刚才都在想甚么?脑残了吧?
倒不是因为他说过夜的事情,而是……我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但是到底怪在那里,我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