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再逼我的。”
慕芷安吓了一跳,转头猜疑地盯着晏景琛,仿佛想要从男人身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玩弄的陈迹。
晏景琛勾起薄薄地唇角,笑得很有几分玩味:“我不是在逼你,我们在谈一桩买卖不是吗?”
“瞎叫喊甚么。”
……
但是没有。
在家里住了几天,慕芷安终究认识到一个严峻的题目,两人的干系固然因为晏景琛的退步和缓了些许,但相互折磨的两年还是在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只要二人共处一室就会感觉好难堪……
甚么事情?奉侍阿谁臭男人算吗?
慕芷安拖着怠倦的法度回家,这一次没有决计避开坐在客堂沙发上看书的晏景琛,累到倒在沙发上半天没有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