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寒钧这句话慕芷安一下子就来了气,凭甚么只准他晏景琛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不准她和朋友庆贺生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笑:“这么说就见外了,比来事情还忙不忙,另有没有之前那么累?”
慕芷安的内心刹时像被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咸甚么滋味都有,她的手指移到通话键上,期近将要拨下去的那一刻游移了。
她要以甚么态度去诘责他呢?
慕芷安躺在本身好不轻易争夺来的伶仃寝室的床上,开端了“自在”以来的第一次失眠。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久到慕芷安几近觉得晏景琛不肯意理她的时候才被接了起来。
在床上歇息……
晏景琛没来上班?